的。
他看见夫郎红通通是脸颊,觉得可爱极了,作势就准备亲一口。
结果身后一道奶声奶气是声音打断了他。
“你们是在玩亲亲吗?”
牧诩满脸幽怨的回过头,结果就看见李南寻伸了个脑袋进来,语气天真地又问一遍,“你们是在玩亲亲吗?”
一向能说会道的牧诩第一次顿住了,默了片刻他一脸认真道:“不是。”
“可是我看见了。”李南寻睁着纯洁的大眼睛笑道。
牧诩的表情无懈可击,“你看错了。”
“这样哦...那好吧。”李南寻被这么一说,也有点怀疑自己了。
“你有什么事吗?”牧诩问。
听牧诩这么问,李南寻迈着小短腿哒哒跑进屋子,从身上掏出一个小袋子双手捧着举到牧诩面前,“可不可以帮我在主城区带点笔墨纸砚回来,我给你们钱。”
他十分大方道:“多的钱都给你们了。”
牧诩接过钱袋子问,“你要笔墨纸砚做什么?”
他看这小反派怎么都不像是爱学习的。
李南寻小脸红扑扑,捏着小手,软乎乎道:“师兄的生辰要到啦,他最喜欢看书写字了,我想买这些给他做生辰礼物。”
“行吧,那我们明天带给你。”
“谢谢你们,那拜托你们帮我保密哦,不能让师兄知道了,师傅也不行。”李南寻仰着脑袋,语气认真道。
牧诩好笑道:“放心吧,肯定不说。”
没想到这小反派小时候是这么个乖宝宝,那看来只要避免李大夫出意外,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李南寻满意地点点头,又迈着小短腿离开了,顺便贴心地给他们把门带上。
屋子里又只剩两个人了,牧诩趁着宁哥儿没反应过来,赶紧吧唧一口,然后道:“我们走吧,时间不早了,回客栈去。”
陈宁耳尖泛着红,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有点习惯了,“走吧。”
他们跟李大夫说了一声就驾着车离开了。
路过季殊家的时候,陈宁看到季殊家门没有关,里面似乎还有争吵声。
“阿诩。”
“走,我们去看看。”
他们把车停在了路边,赶紧快步上前去看看怎么回事儿,院子里除了季殊和小然还有一个姑娘。
似乎有些眼熟。
牧诩仔细观察了一下,小声道:“那个姑娘,是不是我们今天早上被绑在戏台上是三人中的一个?”
“好像是的。”陈宁也觉得像。
姑娘也就是王溪,像是被气急了喊道:“季殊,你离开‘天罚’就是为了照顾这个金家的走狗!”
季殊连忙捂住小然的耳朵呵斥道:“闭嘴!他不是!”
王溪被气笑了大声吼道:“怎么不是!他陶然就是!陶家夫妇也是!他们都是金家的走狗!要不是他们不肯把药卖给我,我爹就不会死!”
季殊拼命想捂住小然的耳朵可是怎么样都挡不住,小然还是听见了。
他慢慢睁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嗫嚅着:“陶家,陶然,爹,娘。”
突然小然猛的捂住了嘴,剧烈地咳嗽,鲜血从指缝里渗出来,身形一晃便失去了意识。
季殊连忙抱住小然,顾不得其他把他抱进屋子里,牧诩和陈宁见状也赶紧跟进去
王溪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院子里,看见牧诩和陈宁的打扮,过了一会儿嗤笑道:“果然是变成走狗了。”
季殊把小然放到床上,牧诩对他道:“我们去帮你把李大夫叫来。
“多谢,多谢。”季殊哑声道。
季殊家离李大夫家很近,很快牧诩他们就把正在侍弄药草的李大夫拖过来了。
李云英检查了一下道:“气急攻心。”
“正好我这里有备着的药,一天一颗。”他从药箱里找出一个小药瓶递给季殊道。
完了之后又忍不住道:“如果他一直想不起来,到时候发呆的时间会越来越长。”
“我知道,但是我怕他想起来,只会更严重...”
季殊红着眼眶拿过药丸然后把小然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把药丸喂给小然再用手拍拍他胸口帮他顺一顺。
牧诩这时轻声问道:“季兄弟,小然他是金玉药铺的陶家夫妇的孩子吗?”
他还记得之前在那个茶坊听到的谈话,说是金玉药铺被烧,陶家夫妇怕被追责上吊自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