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总感觉自己好没用哦,宁哥儿都不需要我照顾。”
“没,没有这回事,我就是没什么想要的,只要...阿诩在我身边就足够了。”陈宁赶紧解释道。
“也不一定是物品啦,可以是想要我做些什么,别如想要我抱抱,想要我亲亲之类的。”
陈宁耳尖微红,小声道:“那,我,想要牵手。”
牧诩听到这话眼睛咻得就亮了,他把两只手都往宁哥儿手里塞,“给你,两只手都给你!”
说完再把脑袋往陈宁脑袋边上放,腿也翘到他身上,嘴里道:“脑袋也给你,腿也给你,人也给你,全都给你了!”
陈宁轻轻笑了声,怎么会有人这么可爱。
李云英端着药碗进来,就看到两个人在床上玩得不亦乐乎。
脸上表情一言难尽道:“牧诩,你怎么也躺床上了,你夫郎病了就别闹他了。”
“不是的李大夫,阿诩他上来帮我揉肚子的。”陈宁解释道。
“你好一点了?”李云英问。
他看陈宁的状态好像不那么疼了。
“现在好一点了。”
李云英点点头,把药碗递给他道:“那就行,把药喝了吧,睡一觉明天就会好了。”
牧诩接过来,“好,辛苦了,你回去休息吧,顺便帮我把大门带起来。”
“行。”
李云英走了之后,牧诩凑近碗闻了闻,然后再尝了尝,脸部扭曲了一瞬,“宁哥儿,不烫,但是好苦啊,你等一下,我给你找点甜的东西压一压。”
他把碗递给陈宁,然后起来去厨房的柜子里翻出一块山楂糕拿到卧室。
“宁哥儿,你已经喝完了?!”他回到床边,就看到陈宁手里空空的碗。
陈宁点点头,“喝完了。”
牧诩赶紧把山楂糕塞到陈宁嘴里,把空碗拿起来,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太厉害了,这么苦居然都不带犹豫的。”
“还好,也不是很苦...”陈宁脸色有些红,阿诩好像在哄小孩,只是不怕药苦而已,居然也能得到夸奖。
牧诩把碗放到桌子上,然后把外衣脱了上床,顺便把夫郎的外衣也脱了,“宁哥儿今天晚上就不洗澡了,等明天病好一点再洗。”
“可是...今天出了点汗。”陈宁有点犹豫。
牧诩强迫他躺下,然后抱住他道:“没事,一个晚上没什么,我也不洗了,咱俩互不嫌弃哈哈哈。”
“你晚上就抱着我睡,可暖和了。”他往宁哥儿怀里再挤一挤道。
陈宁感觉到怀里的热源,带着笑意抱紧道:“好。”
“宁哥儿,你睡了吗?”
“没...阿诩有点热,好像出汗了,是不是抱太紧了?”
牧诩一本正经道:“不,一定是因为我热情似火,出汗很正常,快睡吧。”
“......嗯。”
陈宁闭上眼睛,不太懂什么意思,但莫名尴尬得不想问。
..
气候渐渐变得凉爽起来,不再像夏季那般炎热。
落日渐渐向西沈去,天边泛起金色的光辉,撒在路边吆喝的小贩脸上。
月城内,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牧诩和陈宁的酒楼已经装修好了,昨天就是完工的日子。
今天牧诩带领着大家一起来逛逛,给大家介绍介绍以后工作的地方,顺便让大家试一试店里的菜品,从顾客的角度给些意见。
馀婆婆他们都是第一次来这酒楼。
酒楼的名字叫“沈序楼”。
没错,牧诩起名的时候很简单粗暴地各取了他和宁哥儿名字里的一个字的谐音。
入口处的装修没什么特别之处,和绝大多数数酒楼相同,红色的大木雕门,门口挂着红灯笼,门上挂着酒楼的大名,名字先是雕刻出轮廓再涂上金水,整体是砖石墙面。
但是进门之后就融入了牧诩独有的设计。
他没有改变这里人们已有的对酒楼的基本认知。
大门往左转最里面是柜台,一楼还是散坐,用于客人平时基本的用餐,桌椅的类型很多,两人桌,四人桌还有圆桌,最特别的是墙旁边放着一长排桌子,喜欢一个人吃饭比较适合这样的。
进门往里看一眼就能看见最里面有一个半圆形的高台,这是牧诩弄的表演台,他调查过,这里的人喜欢吃饭喝酒的时候听听小曲听听说书。
二楼是隔间也就是雅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