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见腹部的伤口怎么也恢复不了,男人阴鸷的脸庞狠皱。该死的,那剑绝非一般神器。要不是他提前留了一手,今天差点就交代在那里了。最悲惨的还数楼顶受伤的周瑜。请问还有人记得我吗?快来帮我包扎一下,快血流而亡了。回到房间的枝柠把迟烬摁床上扒衣服。迟烬也不反抗,顺从的脱下了带血的衣衫,露出精壮完美的身躯。看着迟烬满身的伤,枝柠又心疼又气。果然,就不该把他放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一会儿没见就被欺负的满身是伤。她醒来后没见到他,那么生气都没舍得打他。迟烬凤眸半垂,看着身前埋头为他处理伤口的小姑娘,心中轻叹一声,果然……“哭了?”捧着软乎乎的脸蛋抬起来,迟烬看到了小姑娘眼中的泪花。“没哭。”凶兽大人才不会为一个不乖的饲养员哭呢。捧着傲娇嘴硬的小姑娘,迟烬缓缓低头亲吻掉她眼中的泪花,宠溺一笑,“没哭就没哭吧。”枝柠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奶凶呵斥,“不准亲我,坐好。”被勒令不准亲亲的迟烬眉眼含笑,笑靥盈盈的看着一边凶他一边小心翼翼处理伤口的枝柠。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枝柠的头发,视线慢慢悠悠在她身上游走,最后落在了白皙软糯的脸上。睫毛颤了颤,微微垂下遮住了眼中的暗色。还是想亲,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