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见不得她这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罢了。
“怎么,不愿意?”
“来人——”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浓密的长睫低垂着,视线落入一片晦暗的深夜,所有的所有,似乎都在这一个吻中灰飞烟灭。
黑眼睛里再无焦距,感受到的只有她,也唯有她。
她撑坐在桌上,衣裙滑落至腰际,和帛带一同迤逦及地,长发艳丽地散落下来,遮住那些隐.秘的风光。
纤长若天鹅的脖颈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