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记住,我才是你吃过最好的,别人都不可能有我好,”
他舔着她的嘴唇,吞.咽声极大,“如此,王女归国之后,不论遇到哪种男人,都会觉得他是难以下嘴的渣滓,不可能比我好吃。”
“无.耻、狂徒、不要脸,”
她揪着他的头发,指骨用力到绷紧,却根本没办法把男人从身前甩开。
她愤怒地喘.息,只恨不得把他那张泛起艳丽之色的面皮撕烂,“闭嘴!”
-
演武场。
身后贴着的人气息无孔不入,让她不能专心。
谢不归紧窄的腰身挺动,他的腰带上悬挂着一枚玉佩,雕饰龙身蜿蜒,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男人冠袍甚华,一丝不苟,衣冠楚楚,她的下裙却未着寸缕,纤白小腿露在空气之中,轻颤不止。
他们靠得极近。
“看准靶心。”
红绳缠绕在他们的手腕上。是他们之间,最明晰、最鲜艳的缘结。
芊芊勉强打直腿,握着弓箭,瞄准对面。
那双大掌扶着她的腰,他靠在她的颈侧,伸舌舔舐,尤其是在那颈动脉处轻轻啄吻,让她脊背泛起一阵阵的酥麻。
她手指轻轻拉开弓弦,感受到那股紧绷而充满力量的张力。
心中默念。他是大号玩偶,是木头,是她生病出现的幻觉。
不要去想,不要感受,不要在意。
霎那间,她的呼吸与心跳似乎与弓弦的振动同步,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与集中充盈在心。
“放箭。”男人低哑的声音传入耳中。
芊芊松开手指,箭矢如流星般划破长空,直奔箭靶而去。
咻——
箭矢稳稳地钉在靶心,芊芊舒了一口气,耳边倏地响起一道性.感低吟。
她头皮一炸。
下一刻,她被掐紧了腰,男人的指腹深深陷入雪白软肉。
“好王女。”
他揽住她的腰,紧贴向自己。
她后背感受到垒块分明的腹肌,如有生命般起伏游动。
蟒蛇。牲口。野兽。
她轻蔑又渴望。
区区性.欲。有什么不能战胜的。
……
书房里。
他贴在她耳边,轻声询问:
“若圣坛权力过大,威胁到王女的地位,王女应当如何应对?”
汗水从额角流下,她抖着手指,握着毛笔,饱蘸朱砂,因着那不容忽视的滚烫,写下的第一个字都有些歪扭。
“一,与地方领主或者贵族结盟。”
“二,修订法典,比如规定,大巫不得干涉国家事务。”
“三,建立独立的监察机构,譬如‘明镜司’,确保其不越权。”
“四,建立学宫,教化百姓,提拔人才。”
“五,通过改革税收,减少圣坛的收入来源……”
她看着那清丽的簪花小楷,心中惴惴,因身后气息徒然沉默。
“这还不够!”
他猝然握住了她掌心的笔,声线转戾。
他手臂青筋分明暴突,身下动作亦是大开大合,偏偏气息极沉,握着她手在纸上,笔走龙蛇写下:
“买通学者和文人,撰写文章,散播谣言,削弱圣坛在百姓心目中的神圣地位。”
“同时安插棋子于圣坛内部,搜集情报,扼杀一切可能的阴谋。”
“或者采取极端手段。”
“暗杀圣坛掌权人。”
鲜红的七个大字,跃然纸上。
芊芊被他按下肩背,脸贴纸面,紧盯着这句话,像是要她好好记住。
总算知道了他的用意,他巴不得她砍了巫羡云的头!
谢不归俯身,贴向她单薄的脊背,气息喷洒:
“今日课业不过关。该罚。”
他瞥了一眼桌面:“差三条,那便多来三次吧。”
“……”
除了在这些事上教导她,谢不归对她的体力也进行了魔鬼训练。
总的来说就是八个字。
白天骑马,晚上骑他。
她的体力和耐力都得到了空前的提升。
“保持呼吸均匀,不要急于求成。”
芊芊跟随着他的节奏,汗水渐渐浸湿了她的衣衫。
他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