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京是因为工作原因。”
“那真的好遗憾。”女人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遗憾的神色,“如果有缘分的话,说不定在那边也会遇到同门呢。”
……这个邪教居然在关西也有教徒吗?
诸伏景光稍微有点惊讶:毕竟作为教会集会的地方来说,这个礼堂很小。
每天来听晨会的,似乎也只有这十几个家庭主妇罢了。
“你要去车站的话——我送你吧?”女人热情地迎上来。
“不用了。”诸伏景光摆摆手。
女人也没有再挽留。
诸伏景光于是走出了礼堂、穿过种满植被的小院子。
他大致记下了这里的布局。
背后的礼堂里,又重新传来女人的吉他声。
*
……
女人边弹吉他,边把台下其中一个听众叫到了身边。
“这是怎么回事?”
同样是中年妇女模样的听众,皱着眉头小声附耳问:“为什么这次效果这么差?”
“我不清楚。”女人忧愁的声音掩藏在吉他悠扬的乐声之下。
一曲奏毕,她伸手轻轻抚上自已的心口。
“魔法,好像没有起效果。”
“总觉得,有一些不安……”
她似乎稍微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下吉他,走进了后台。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
雨蛙看着监控屏幕的画面。
他看着雀猫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传单。
然后,雀猫就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追着目标就往前跑了。
监控再也没有拍到目标和雀猫的身影。
“什么啊......”雨蛙失笑,“这个人还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的。”
“这个时候,不应该站在原地等目标回来吗?”
“他到底是不是干这一行的啊?”
虽然这么讥讽着,他也没有要切换监控画面的意思。
因为之前的失血,他感到有些冷,拢紧了身上的外套。
他只是消极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空空如也的监控屏幕发呆。
......
一阵电话的震动打断了他的神游。
雨蛙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电话号,调整了一下表情。
“你好,我是九重。”
他用绅士的语气接了电话。
“九重君。”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早饭吃过了吗?”
原来已经过去一天一夜、到了吃早饭的时候了吗?雨蛙有点恍惚。
但他还是很客气地说:“吃过了。”
两个人简单地寒暄了几句。
“九重君啊……”谈到真正想问的话题,女人的声音稍微迟疑了一些,“其实我来电是想问问……”
“请问我的女儿,在贵司近况如何了?”
透过电话,隐约能听到她紧张的呼吸。
……
雨蛙惨白的脸上没有表情。
他的语气却热情洋溢:“这一点,您请放心吧。”
芦田心阳那黑洞洞的眼神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逝。
“她简直找到了自我呢。”雨蛙说。
“——她在这里过得很好。芦田女士。”
反正,他也已经戒不掉说谎了。
*
“苏格兰你也挺有说瞎话的本事嘛。”
太宰治一手撑着头,趴在诸伏景光黑色的双肩包上面。
“为了不被那个教会拉入伙,编造出了奇怪的人设呢——说不定苏格兰很有写小说的才华哦。”
诸伏景光在小院里穿行,时不时用余光打量一下周围的建筑。
庭院是很典型的西式风格,白墙红顶,花架上爬满了花。
听见太宰治开玩笑一样的话,他笑了一下:“幻想题材的作品,我是写不出来的。”
“那就是曾经想过写现实题材的小说吗?”太宰治好像对这个话题有着非比寻常的兴趣。
“苏格兰如果不当公安的话,会做什么工作呢?”
苏格兰笑眯眯的:“这是在套我的个人信息吗?”
太宰治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下:“可以算吧?”
苏格兰于是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其实,我对所谓心灵神还挺感兴趣的。”他说。
太宰治一下露出了浮夸的、看见恐怖事物的表情:“你不会真想加入那个教会吧。”
“下一步,他们就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