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许多。

最左边的，是一个栗色卷发、胸口粘了一颗灰色宝石的娃娃，毛线编织的脸上用中性笔画了一颗泪痣。

她慢慢地从床上挪下来，下巴磕在桌面上。

然后，她轻轻伸手一推，那个轻飘飘的毛线娃娃就从光滑的桌面上摔落下去。

原本光鲜可爱的手工作品，掉在地上一下显得凌乱又灰败。

女人没有再分给它目光。

小腹的伤口，已经不痛了。

她转向还留在桌面上的另外两个娃娃。

“小芦田。”她对着其中一个甜甜地笑了。

黑色齐刘海短发的娃娃，还乖巧地坐在桌子中央。

“以及啊……彻君。”

另一边，是一个金发深肤色的毛线玩偶。

蒂曼诗伸出手，带着微笑轻轻点了点它。

玩偶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