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谢谢。”带土低声道谢。
直到张口说话时,带土才发现嗓子因为生病而嘶哑,只能发出难听的公鸭嗓,他闭上了嘴,神情不由有些沮丧,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好在喝完杯子的水之后,带土就感觉自己的嗓子舒服多了,“多谢你们救了我,请问这里是哪里?”(日语)
克洛伊:……
“你真的不能说英语吗?”她为难地说道。
见带土一脸懵逼的模样,克洛伊无奈扶额,她倒是能听出来这是来自东方的某种小语种语言,但问题是她不会说,也听不懂,而眼前这个男孩显然也不会英语,交流的第一步就已经卡住了。
“好吧,看来我们首先需要一个翻译。”克洛伊嘟囔着。
“妈妈,他也听不懂我们的话吗?”克劳德抬起头问道。
“是的,克劳德。”克洛伊叹了口气,“真不明白这孩子为什么会高烧昏迷在路边……唉 ,先等他退烧了之后再说吧。”
她只是个小学教师,家里养着一个孩子已经很拮据了,只能住在这种治安很差,和贫民区没什么两样的街区,时不时还要去卖血补贴家用,要是再多一张嘴,就要揭不开锅了。
要不试一试联系大使馆呢?毕竟这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星国人。克洛伊严肃着想着,不知怎么喉咙里传来一阵痒意,她咳嗽了几声,胸口有些闷闷的。
克洛伊没把这一丝不适没有放在心上,去医院检查一次简直就是天价,这个单亲家庭根本负担不起。
虽然带土的到来,算是给克洛伊添了不少的麻烦,但是她从来没想过要因此去责备克劳德,因为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成为一个善良的人。
在本职工作之外,克洛伊还有几份兼职要做,在教了克劳德要怎么照看病人之后,这位勤劳的女士就急匆匆地前往打工的地点了。
克劳德将妈妈说的话记在了心里,拿着自己的小毛巾用冷水打湿,然后回到卧室。
“你乖乖待着不要动哦。”克劳德认真地对带土说道,然后就要把手上的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
“不……我不用……”带土拦住克劳德的小手,摇了摇头。
他可是忍者,一点点小病而已,根本不能打倒他,用不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娃娃来照顾。
“嗯?”克劳德迷惑地看着带土的动作,依旧执着地伸着小手。
盯着这张脸,带土最终还是妥协地让克劳德把毛巾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才不是因为那张脸呢!
克劳德到底还是个活泼的孩子,人昏迷的时候尚且还能忍住不说话,但现在看到人醒了,哪怕明知双方语言不通,他还是按捺不住说话的欲望。
“嘿,你为什么会倒在路边啊?”他好奇地眨着罕见的金色眼眸,“而且还生了那么严重的病。你也是爸爸妈妈不要的孩子吗?不要紧的,很多人都是这样,你不用害怕。”
克劳德说了那么长一串话,带土都一言不发,他根本就没听懂,回应也毫无意义,就让小孩发泄掉旺盛的精力好了。
谁知小孩在他的面前挥了挥手,“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克劳德·霍桑,你可以叫我克劳德。”
带土确实听不懂克劳德的话,但是这不代表着他没听,毕竟他真的很在意这个长得和栖云很像的孩子。
“克劳德?”
他能听清眼前的小孩在说出这个词语时停顿了片刻,表情也很认真,听起来像是个名字。
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克劳德?”
克劳德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笑着指着自己,“没错,就是我。”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上露出灿烂又阳光的笑容,带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怎么说呢,就有种熟悉的人ooc的感觉。
所以,这真的只是一个碰巧和栖云长得很像的孩子吧……这么一想,带土也就放心了下来。
既然克劳德认真地与自己交换了名字,那他也应该做出回应才是。
“我是带……不,叫我阿飞(tobi)吧。”说着,带土强调了一下,“阿飞。”
“托比?”克劳德眨眨眼。
“嗯……”带土听着发音有点不太对,不过克劳德毕竟是个孩子,口齿不太清楚也是很正常的事,便淡定地点了点,应了下来。
星国,洛圣都,康普顿。
带土到达这里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他抱着好几个箱子,步履稳健地走在社区楼梯上。
他的烧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