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优秀到百年难得一见的程度,可就此事原因,师尊却没有明说。”
“如果是为了还某些人情呢?”
“……我知道的只那一个人情,但绝不可能。”邝榕表情严肃道,“你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师尊是为了还那人的人情才收了盛澄。”
卜椿愣了下,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但却没有说话。
贺良景笑了笑,他背着手,走近邝榕,弯下腰与她对视,道:“关于那份人情,能让你如此警惕的,想来不会是一般人。”
邝榕淡淡道:“长泽派的人,合该懂得什么叫边界。”她手里的蒲扇摇晃两下,贺良景的身前便起了一面风墙隔离二人,他愣了下,刚想说抱歉,即瞬间一片树叶擦身而过,像柄兵器锐利的穿过风墙,牢牢钉在后面的石墙上,下一刻那面风墙竟消散了。
贺良景哪能不知道是谁干的,在他身后两米处的顾玉面无表情道:“不要动粗。”
邝榕暴躁道:“……是谁在动粗?!”
卜椿无奈扶额,两个脾气不好的人聚在一起果然会闹出事端,贺良景瞪了眼顾玉:“师尊。”
师尊小声的“嘁”了声,手收回袖子里抱臂不再言语。
贺良景对邝榕道:“邝榕姐,其实我一直有怀疑的人选,只是因为他的身份原因,也无法断言南疆的事端与他有关。”
邝榕道:“你若想让我直言,自己就别遮遮掩掩。”
贺良景笑道:“好,那我便直说——无论是东江之事,还是南疆派众长老之死,我都怀疑与武当派大长老秦望川脱不开关系。”
邝榕愣了愣,卜椿吓得出了声:“贺良景,不得胡言乱语!”
武当派是五大门派之首,数千年从未变动,门派内天才无数,剑圣更是层出叠见,修仙界没有哪个门派愿意与武当派为敌。
更勿说秦望川是如今武当的大长老,掌门的亲哥哥,这等身份,怎能让一个无名小辈随意污蔑。
“胡言乱语?贺良景所言,便是我之所想。”顾玉朝卜椿睨笑道,“你怕得罪武当?若秦望川真的做了此事,你还要夹屁股做人?”
卜椿脾气再好也不得不被顾玉那张臭嘴激起了火气:“我一个人自然不怕,但南疆如今处境,还经得起污蔑武当大长老的罪名吗?我是南疆派的掌门,再是卜椿!”她又道,“秦望川为人谦和好善的名声远扬,除了说他腿瘸不配当武当大长老的言论,我可从没听过说他有任何品行不端之事。”
顾玉突然道:“给你一份我的心头血,要么?”
卜椿狐疑的盯着他:“不是在讨论秦望川?你干嘛说这个?”
顾玉勾唇嘲讽道:“问你要不要。”
“剑圣的心头血是好东西,但我可不敢要,拿这玩意儿做出来的东西都太邪门,所以您自个儿留着吧。”
“秦望川他要。”
此言一出,卜椿和邝榕都看向了他,不可置信道:“秦望川问你要这个?”
顾玉:“他特地与我做了个交易,他有一块梦中镜,能够看到某个人的未来,如果我想要使用,便需要拿我的心头血去换。”
邝榕眉头紧蹙道:“你同意了?”
顾玉点头。
卜椿好奇:“所以你看到的是谁的未来?”
顾玉下意识看了眼贺良景,见贺良景也看着他,便又赶忙收回眼神,垂眸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卜椿摸摸下巴:“……奇怪,秦望川要你的心头血干什么呢?”
贺良景则笑道:“这个话题可以稍后再议——既然我们都已和盘托出,邝榕姐是否也向我们坦诚相待呢?”
邝榕沉默半晌,顾玉有些不耐,眼神冰冷的盯着邝榕,贺良景摁住他的手腕,向他摇摇头,顾玉抿了抿唇,又平静下来。
良久,她才出声:“……秦望川。”
卜椿叹了口气,贺良景挑眉:“看卜掌门这般反应,原来是猜到了这人是谁。”
卜椿没有反驳,只说:“既然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妨告诉你们,五长老曾经与我提过,他身上的避尘珠,是当初在一方福天洞地与秦望川一同发现的。
“他本以为因这东西要起争夺,自己虽善于用毒,但那时还未瘸腿的秦望川实力不可小觑,他心里本是没底,可秦望川却把东西让给了他。”
卜椿看向地面,似乎不想再回忆起五长老尸体的模样:“我检查过他死后的尸体,避尘珠不见了。”
“但消失的并不止避尘珠一个宝物,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有想过与秦望川有关。”
邝榕也道:“秦长老的为人……让我们如何起疑。”
贺良景想起那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