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半路消失,姑娘这也谢我真乃伟人胸怀呀。”男人咯咯笑,笑了大半天,狭窄的空间全是他的笑声,但因没人理,这笑慢慢缩了回去。
“……你最后问的啥?我只记得夸我的。”
“道友可知这李府发生何事?”东占重复。
男人靠着柴堆,健壮的身体在阴影中就像蛰伏的猎豹:“你挺聪明的,不应该进门就发现了吗?这府里的人生了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