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上划出伤痕。
时阙不会好受,可他没有停下。
两个人的喘息越来越重,东占狠狠揪住时阙的衣领,应激的眼泪已经滑落,境界突破的冲击让人头皮发麻,她甚至难以说完整的话。
时阙状态也堪称混乱,毕竟被进入神魂只有他,但他还是盯着东占,就像从未沉溺。
东占回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