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守护宝藏的恶龙,又像只懂得拙劣拥抱的病人。
东占踏出一步,又停下。
她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已经很久未出现的恐惧从脚底上升,一直上升到她的喉咙。
又是一步,她终于慢慢前进。
明明距离只有几米,东占却像走了十四年。
她在纸箱前跪下,半空中的手停滞着,不敢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