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从脸滑到脖颈, 然后是胸膛和腹部。
他就像由碎片粘黏的白瓷,修复过很多次, 这些痕迹已无法遮掩。
“一共多少次?”东占问。
胎仙陇下方血海涌动,她清楚时阙会记得数字。
“……五十六万三千六百二十二次,师妹肉身特殊,我难以做到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