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吗?那我现在告诉你,我是生气了,非常生气,所以才故意冷落你。”
小月不解,“你为什么要生气?是因为大臣们的弹劾吗?”
孟子煊摇头,对她的迟钝感到愈发愠怒,“凤曦离我那么远,你尚且要吃她的醋,而你的身边,却时时刻刻跟着一个李瀚,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吃醋。”
小月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解释,“你知道的,我和他只是朋友。”
“可是别人不知道”,孟子煊言之凿凿,历历数落着她的罪状,“你们一同在军营练兵,又一起上阵杀敌,一位帝王,一位女君,日月同辉,只怕,在外人看来,你们才是更般配的一对。”
他越说越激愤,说到后头,眼眶竟有些发红,那模样,真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小月是个极其容易被人带偏的人,孟子煊一开始诉苦,她便忘了自己指责他的初衷,反而开始反省起自己,是否真如他说的,和李瀚走得太近了些。
要说近,也的确挺近的,毕竟他俩身份特殊,偌大的城楼上,就站了他们两人,俯瞰着麾下数万将士,骄傲地对视。此种场景,仔细想想,好像的确能够让人产生误会。
难怪孟子煊会吃醋。
小月立时便觉得很是对不起他。这些时日,她过得不可谓不充实,而孟子煊,因着身子不好,便只能成日闷在寝殿里,相较之下,果然显得十分凄凉。
于是她十分真诚地向他道歉并许诺,“子煊,对不起,我以后,只和你站在一起。”
占据了道德高地的国师大人很懂得见好就收,他松开了她,极为宽容地道:“无妨,我也并非是那般小气之人,只要你今后,离那李瀚远点,就行了。”
小月点点头,表示这个不难办到。而后,她勾住了他的脖子,糯糯问他,“既然都解释清楚了,那么今晚,我们是不是可以……”
其实她并不是在征询他的意见,因为,还不待国师大人说话,她已经吻上了他的唇。
在不以双修为目的的前提下,做起这件事来,感受显然要美妙得多。
他的唇很绵软,而且很容易受惊,在被侵犯的一瞬,不自觉便往后缩。
年纪这么大,内心还这么纯洁的狐狸,实在是很少见了。小月促狭地一笑,觉得搞一搞强制的爱,也未为不可。
孟子煊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小月伏在他的身上,一点一点的,用手指描摹着他的曲线。
太过美好的身体,肖想得越久,便越是令人沉迷。
他的腰很细,却又不显得羸弱,手抚上去,能感到肌肉的紧致。这和从前很是不同,以前,他的腹部是软的,像绵软的绸缎,摸起来很舒服。不过,现在也很好。只要是他,怎么样都是好的。
她的手很不安分,弄得他心火旺盛。虽然她一再警告,说在她欣赏足够之前,不许他轻举妄动,可是过长的前戏,实在太考验人的耐力,他不想再一味地顺从她,于是翻过身,钳住了她乱摸到手,神情严肃地道,“好了,现在换成我来欣赏你。”
小月不服气,“说好了全身上下都要亲一遍的,我这还没开始呢?”
孟子煊不为所动,他灼灼看着她,以一种极为霸道的口吻道,“我宣布,临时改变规则”。
然后,便吻住了她。
虽然规则就是这么随意,但爱情的把戏本来就捉摸不定。小月在这方面并没有很强的女权意识,她觉得,只要开心,谁上谁下都行。
再温柔的夫君,有时候也不见得温柔。
孟子煊怀了积攒了一周的妒忌,尽数都发泄到了小月的身上。到底是狐狸的本能作祟,他很是有耐心的,在她的身上打上了无数只属于自己的标记。
所以,第二天,虽然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可小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穿得更加严实。
孟子煊一本正经地向微感诧异的程副将解释,“今日圣君要前往军中誓师,自然要穿得隆重一些。”
还在镜子前左照右照的圣君顿时紧张起来: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国师大人自作主张的时候不多,大部分时候,他都是会走一走禀明圣君,再在朝会上商议一番的流程。
不过这件事,因为牵涉到了一些不可告人的隐秘心理,所以国师大人觉得,其实也可以不必集体讨论。偶尔的专断独裁才更符合他身为圣君宠臣这样的形象定位。
所以,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众将士临时得到通知,说今天要举行誓师大会。
人间帝王李瀚也很意外,他原以为自己的意见已经被否决了,没想到一大清早,就被请去与圣君同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