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她当然知道。
她脸上挤出一个笑,外套已经从身上滑落。
傅承衍狠狠地吸了口气:“继续。”
办公室里是落地窗。
阮诗往屋内靠了靠。
“阮诗,你都答应跟我玩儿了,还怕别人看到?”傅承衍轻嘲道。
阮诗点点头:“傅总开了条件我只给傅总看,如果别的男人也开了我感兴趣的条件,我当然也会像今天答应你一样答应他们。”
一句话把傅承衍的脸色拉了下来。
他嘴角的那抹笑彻底消失,手已经在桌子下面攥成了拳头。
阮诗站在他面前,解开上衣扣子。
眼看最后一个扣子要被解开,傅承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够了!滚!”
阮诗眼底的是红的,从傅承衍羞辱她的那一刻,她就在强忍着。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套,披在身上出去了。
阮诗坐在车上,心里针扎一般的痛。
她出去后,傅承衍打开了电脑,盯着电脑上的“已打印”和桌子上动了地方的签名印章看了很久。
三天之后,傅承衍正式开始向阮父“宣战”。
他要篡位。
篡位把董事长的位置给阮诗坐。
阮父当晚被气得又进了医院,这次,阮诗还是去了。
不是去付钱,而是病危通知书和术前协议书需要她签字。
阮父还不能死。
不光是阮父,跟五年前那场车祸有关的有所人都不能死。
从手术室里出来后,医生简单交代了几句,并无大碍,只是需要精心修养。
上次给阮父做手术的人不是傅承衍,这次是了。
“凭什么?你个不孝女,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气死不可!”阮父躺在床上,指着阮诗的鼻子骂道。
阮诗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张卡:“这张卡里有五百万,本来是我准备孝敬你的。”
“我怕您离开公司没花地,如果你说我是不孝女,正合我意你还帮我省钱了。”
阮诗的话还没说完,阮父把这张卡抢走了。
他还想继续说,阮诗没给他这个机会。
她看向站在病房门口的夏怡妈妈道:“夏阿姨,你跟我出去一下,有些话我要单独跟你说。”
夏阿姨还没说完,阮父急了:“你要去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休想欺负你夏阿姨。”
“五百万你不想要了?我还没给你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