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的手,把她死死抵在座位上。
下一秒,阮诗手里上好膛的枪抵在了傅承衍额头上。
傅承衍的手片刻间松开,他眼底的狠戾有了松动。
“小诗!把枪放下!”徐老惊道。
阮诗的理智被这句话拽回来,枪口从傅承衍脑袋上移开。
她没多停留,趁这个间隙,她推开车门下车,决绝地往后走去。
司乘就站在车前。
看着阮诗下车时手里拿着的枪,站在司乘身后的保镖挡在他面前。
眼看保镖要动手,司乘下令:“都放下枪,别动她。”
闻言,保镖都纷纷退之身后。
“阮小姐,谈个条件如何。”司乘脸上挂着笑。
“阮小姐,你现在乖乖跟我走,我保证放了你那些朋友。”
“做完手术后,我保证你可以活着。”
阮诗的理智已经绷在失控的边缘:“现在放了她们。”
话音落下,她把枪抵在了自己的左胸上,那是心脏的位置。
司乘这是真的慌了,他朝着后面的保镖摆摆手示意:“把人放了。”
在确定了他们都安全后,阮诗才把枪扔在地上。
司乘后面来了两个保镖,把阮诗押上了车。
十分钟后,司家老宅。
阮诗的手被绑在后面。
下车后,她被两个保镖押着进了大厅。
司乘走在前面,拿出手机拨通了刚才的电话。
“人我带来了,现在立刻进行手术!”司乘的语气严肃又急促。
下一秒,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司阳站在二楼楼梯上,手里拿着一把刀:“我在喃喃的安乐死协议上,签了字。”
“你...你说什么?”司乘双眼怒瞪,喘息声一声比一声大。
司阳没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手里拿着刀,眼神落在阮诗身上。
一层楼之差,他说出三个字。
没出声,是什么字一眼就可以猜出来。
说出最后一个字,他把匕首刺进了脖子。
鲜红的血液喷涌出来,他的眼神看向二楼房间的尽头:“喃喃,哥哥去陪你。”
从他身体里涌出来的鲜血喷在阮诗的脸上。
阮诗的心如同被人死死握住一般难受:“司阳!”
司乘的眼眶当即红了。
“啊!明明就差一步!明明就差一步!”司乘一拳锤在墙上。
既然人已经死了,那就用不到阮诗了。
阮诗挣扎,她想跑,可保镖还是死死地禁锢着她。
“想跑?我女儿死了,你去陪葬!”
“你为什么要勾引我儿子,如果你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为什么他动你动手的时候会犹豫?”
“想就这么走了?没门!”
说着,司乘捡起地上的手枪,三两下给枪上好膛,对准阮诗,扣动扳机。
枪声和大门被踹开的声音同时响起。
傅承衍从外面冲了过来。
他朝着阮诗身上扑过去,在子弹碰触到她身子的瞬间,把她压在了地上。
子弹打到了后面的门上。
司乘没收手,连续开了三枪。
三枪都打在了傅承衍身上。
“唔...”一声声闷哼从他口中吐出来,阮诗整个人傻了。
“傅承衍...”
“傅承衍!”
还没等司乘开第四枪,徐老带着人闯进来了。
司乘被他们控制住,傅承衍和司阳被送去了医院。
两个小时后,医院里。
司阳没被抢救过来,他死了。
傅承衍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子弹没有伤到重要器官,保住了命。
这场闹剧下来,唯有阮诗身子完好。
三天后,傅承衍出了重症监护室。
这一天,阮诗带着司阳的骨灰回了京城。
司阳是带着目的接近阮诗的。
五年前的感情在他们重逢的瞬间从一颗种子萌生成了大树。
爱意如同枝叶生长,狂妄又不可控。
以至于司阳走的每一步都是保护她,而不是害她。
他没有能力保护她,所以就亲手把她送到傅承衍手里,哪怕过程有些不堪。
司阳的葬礼是她一手操办的,她没有邀请别人。
这场葬礼只有他和她。
一周后,傅承衍回国了。
晚上,星阳客厅。
“傅承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