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花点心思在小人鱼身上，小人鱼就会好起来的，小人鱼好起来了，研究就会顺利。」

「研究顺利，姜夺就会很高兴，姜夺高兴了，也会对我这个弟弟温柔点吧？」

姜虞越想越高兴，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心里话早就被一墙之隔的姜夺听了去。

姜夺被小人鱼喜欢自己这件事给震惊到了。

他觉得姜虞现在的脑子有问题，不然不会想到这么荒唐的事情。

在姜夺眼里，自己和栖霞虽然是同一物种，但基因完全不同，自己是拥有进化能力的人鱼，属于鱼类向着人类进化的某个阶段。而栖霞属于鱼类超自然体，她是人类但拥有鱼的特性，是古地球时期超自然现象中获利的种族，按照当时的叫法，栖霞应当被称为妖。

要不是这些生物数量稀少且需要特定的能量源，像栖霞这样的妖随随便便挥一挥手，守望星就要血流成河。

而他，不过是研究这种强大种族的研究员，即使有点小能力，偶尔放个电、或者投个毒，和栖霞根本没有可比性。

所以姜夺打死也不相信姜虞的话，相信这种跨越种族和等级的喜欢。

‘是不是上次从楼上摔下来后受损了，所以才会变得和从前不太一样？’

姜夺脑海里乱七八糟一片，很多疑问、很多让他心烦意乱的猜测，他合上了课题资料，眉头紧锁，放出去的心思根本收不回来，甚至下意识地等着姜虞继续给自己传递更多的信息。

他听见姜虞询问小人鱼，“你是不是喜欢我小哥？”

姜夺听他这么问忍不住将耳朵向着墙角移了移，只听栖霞回答姜虞，“你小哥？姜哥哥么？”

姜虞闻言点了点头

「哎呦，年纪相差这么大喊哥哥，哈哈哈哈。」

姜夺‘……’

你知道说女生年纪大很不礼貌么？

“我的确很喜欢他，但是他有女朋友了。”小人鱼抱着自己大大的尾巴，蕨着嘴巴一脸难过。

“我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就开始喜欢他了。”

“姜哥哥是个很温柔的人，他将我从冰冷的海水里抱起来放进温暖的池水里，然后说你是一只美丽的淡水鱼，不能自己跳进海里。”

“姜哥哥还说有他在我以后再也不是一只鱼了。”

栖霞说着“吧嗒吧嗒”开始掉珍珠，“但正因为我是一只鱼，姜哥哥并不是真心喜欢我，他把我当成了研究对象，每天都像是陌生人一样检查我的身体，然后在机器上做记录。”

“梅姐姐说，让我不要每天都对着姜哥哥笑，因为我只是姜哥哥饿研究对象。”

“她还说，就算我笑一百年，姜……姜哥哥，都不会喜欢我的。”

“后来，我才知道梅姐姐就是姜哥哥的女朋友”

栖霞越说越伤心，姜虞听着都替她委屈。

可是如果姜虞没记错的话，姜夺对这条人鱼的感情是不同的。

原书里，姜小少爷有次犯浑把栖霞给偷了出来并欲图谋不轨，幸亏姜夺及时找到阻止了，才避免栖霞受到严重伤害。

当时姜夺看到栖霞身上的鳞片被撕下来一大片，还流着血，然后就像发了疯一样打了姜虞一顿，要不是姜父也在场，命令人上去按住发狂的姜夺，估计姜虞当场就要被打死。

姜虞回忆着这些片段，然后想

「幸亏穿来的早，不然做什么都白费，不如那把刀给姜夺让他给个痛快。」

见思绪跑远，姜虞赶紧将其拉了回来，他觉得姜夺对栖霞绝对有不一样的感情，于是问栖霞，“他亲口告诉你他不喜欢你了么？不然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他不喜欢你？他没有跟你说，可能是因为他自己都不一定知道自己喜欢你。”

姜虞的这个问题没问住栖霞，倒是让姜夺陷入了深深地怀疑里。

他想了想自己对栖霞的心思。

好像挺关注的，可他始终觉得栖霞高攀不起。

这事儿在他心里，似乎没有个确切的说法。

可他不知道的是既然认真去想了，就证明自己对栖霞有某些特殊的想法，只是这些想法还不够明显。

“别人的话怎么能信呢？”

“而且，你口中的那个梅姐姐才不是我小哥的女朋友呢。”

姜虞并不知道姜夺在偷听，他说完拍了拍栖霞的肩膀安慰对方，“那个梅姐姐只是答应我小哥的请求，做他名义上的女朋友的。”

“可他们前不久在研究室，在很多人的面前互相表明了心意，还……还抱在了一起。”

栖霞完全没有将姜虞的话听进心里，她抹了抹小珍珠，一脸丧气地说着，“她还叫姜哥哥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