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钟枕玉拦住,‘你回家吧,我晚点过来跟你解释。’
“我跟你一起去见他。”姜虞不放心,甚至想要当面质问钟柏这么做的原因。
他需要姜家,又在给姜家人制造麻烦。
在他心里,到底想要做什么?
姜虞实在是有些弄不懂。
“我一个人就够了。”
钟枕玉说着推开姜虞放在自己胳膊上手,轻轻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让他安心。
做完这些,他离开了姜虞的住所,去往神谕宫最大的宫殿。
而宫殿内,钟柏正坐在镜子前对着自己的脸很满意的涂抹护肤品。
听见钟枕玉进来却没有行礼,甚至连一声父亲都没叫,他皱了皱眉,“怎么?有了心上人,就开始有脾气了?他教你的?”
“没有。”钟枕玉简单的回答了两个字。
“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
钟柏提起钟枕玉的母亲时终于捯饬完自己的脸,看着比昨天更加年轻帅气的脸庞,他心情十分愉悦,但他还有一件事并不是很想忍着。
那就是儿子的叛逆。
“你今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她的墓前陪着她,真的很孝顺。”
年轻的君主说着走到钟枕玉身边看着儿子和那个人相似的脸蛋,语气却渐渐冰冷,“但,你不应该是个孝顺的人。”
“我告诉过你,人形兵器是不能有感情的,可你现在全部忘了。”
他说着捏住自己儿子的脸,被迫他看着自己眼睛,然后严厉质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死了,你就解脱了?所以开始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想继续翻天?需要我再教会你怎么做个合格的兵器?”
钟枕玉被质问没有说话,而是看着钟柏反问对方,“姜虞对你来说没有损失,甚至还有利,你为什么要伤害他?”
“利益?”
不提这个还好,提到了,钟柏就更加的生气,于是放开钟枕玉,“你不是将姜家的聘礼都给退回去了么?”
“只要他一心一意跟我在一起,他的就是我的。”钟枕玉依旧面无表情,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特意强调‘他’跟‘我’两个字,想让钟柏知道,姜虞在,他就会有利,他有利,钟柏才有利。
“你想要摆脱我。”钟柏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眯着眼睛看着钟枕玉。
“没有。”钟枕玉回答他,态度缓许多,和一开始进门时不智的样子有些许不同,但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不想再看到姜虞被伤害。
可钟柏不信他。
而是拿过一把锋利的匕首来到儿子的身边。
钟枕玉依旧无动于衷。
“你知道的。”钟柏拿起匕首,放在儿子的胸口,抵住胸口。
“不听话就要受惩罚。”
“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
“我可以惩罚的轻一点。”
“但作为你不听话的惩罚,只要我活着,就永远不会停。”
钟柏说着将匕首用力直接推进了钟枕玉的胸口。
“你来不就是想要我放过姜虞么?”
“可以。”
“你跟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可以对他有情,任何人都不行,否则我就不仅仅是诬陷他杀人了,我会杀了他和他们。”
钟柏说着又是一个用力,这一次不是将刀插进钟枕玉的胸口,而是将刀柄旋转了一圈用力搅动着。
钟枕玉的呼吸在这一刻终于变得急促起来,他努力地克制着才不叫喊,可他越是隐忍,种柏的施暴欲就越强烈。
钟枕玉知道的,只因为自己这张脸太过像自己的母亲,让钟柏讨厌且愤怒。
但他依旧选择隐忍,并答应钟柏,“好。”
钟枕玉的回答令钟柏很满意。于是在旋转刀柄后,钟柏开始拿着刀在钟枕玉的伤口随意搅动,等那地方血肉模糊的时候他拔出匕首。
他看着那些伤口愈合快速愈合,粗鲁地骂着,“贱,种!”
“跟她一样下,贱!”
“永远学不会听话。”
“我让你不听话!”
“我让你不听话!”
他说着,将拔出来的匕首再次插入了钟枕玉的另一边胸口,照着原来的手法一次又一次的惩罚钟枕玉对他的‘叛逆’。
直到钟枕玉因为失血开始全身发冷不停地抽搐,然后一个重心不稳,跪在了地上。
好像经历过无数次这种事情,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吭一声,只有眉头紧皱,皮肤上根根分明的青筋在诉说他所承受的痛苦。
可是这不是钟柏最终的目的,他做这些,只为了让自己儿子体验失血后嗜血的欲望,从而瓦解对方想做好人的心。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