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表演与幻觉的界限,有别于正常的认知,甚至是疯子的精神世界。
秦煜时转过身来,漆黑的眸子注视着他,目光深邃得如同一片不见底的深渊:“你觉得这很值得称赞吗?”
“我只是完成我该做的事。”
“该做?”秦煜时重复了他的话,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