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薇抱着孩子,坐在床上。
她刚从病中好转,此刻还是一席亵衣,长发披散,原本娇艳的眉目多出了凄楚和愤怒,语气颤抖着:“所以她让你做,你便做了。”
“是。”喜鹊跪趴在地上紧闭眼睛泪流满面。
黄明曦!
黄明薇紧紧地紧紧地攥住被衾,恨不得将指甲掐透掌心,以缓解她的痛苦。
她不似喜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