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樾上课听讲,下课也只会乖乖坐在位置上要么看书,要么写作业。除了上厕所,基本不离开座位,乖乖待在角落沉浸自己的世界。
舒洽就不一样了,每节课下课都要离开座位,要么是和卫雨一起去上厕所,要么就是和班上其他女生叽叽喳喳讨论着明星八卦,教室又不隔音,任樾每次都可以听见。要么就是去走廊外和外班的朋友聊天说话,有女生,也有男生……
她每天精力旺盛活力满满,虽然脾气大,但是长得好看嘴巴会撒娇,朋友倒是意外的多。
卫雨第二天回到教室,发现自己的同桌换人了。
她还没来得及疑惑,舒洽就哭丧着脸从教室后面跑过来,“我好想你呀!卫雨,你干嘛请假!害我和你分开!”
卫雨了解事情起因结果结果后啼笑皆非,耐心哄道,“考试不是要换座位吗?成绩好的可以选择帮扶对象,任樾估计不会选你,我到时候选你,好吗?”
舒洽点头,她的因为太激动跑过来头发散开,卫雨给她别上,“活该,让你不写作业。”
舒洽想了想,自己不写作业是因为当时周末和谢泽栖约着出去玩。
她复盘,如果自己不出去玩,那肯定就会做完作业,就不会被老严批斗,也不会和卫雨分开,更不会和任樾做同桌。
都怪谢泽栖!
舒洽冷淡了谢泽栖。
她冷战很有一手。
微信,q.q都不回,惹到她的人,舒洽也不删除,也不拉黑,就干晾着,朋友圈,空间也更新。
谢泽栖来找她也目不斜视,只是假装自己没看到这个人。
谢泽栖觉得这是第三次世界大战——冷战又一次爆发了。他最后没法了,找上任樾。
他知道任樾和舒洽是同桌。
“你帮我问问舒洽,她是怎么了?”
任樾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
他顿了顿,很不理解。
“不理你,那你也不理她就行了?”
谢泽栖翻了一个白眼,“任樾,来,我告诉你一个道理。女孩子需要哄啊!懂吗?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哪里错了,但是既然舒洽生气了,那就说明我错了,我得道歉,我得让她理我。”
任樾不懂。
他看神经病似的眼神看谢泽栖,谢泽栖尴尬咳了咳,“是兄弟就帮我。”
任樾趁着下课的时间叫住了要离开座位的舒洽,递给她一张纸条。
舒洽挑眉,尽管任樾面无表情,但还是可以从眼里看出他的为难之色,舒洽接过得意大笑,“你还不是有事要求我!”
任樾不想说话。
舒洽看完纸条的内容后冷笑一声,撕碎轻飘飘扔进她的垃圾袋里面。
看着被舒洽撕掉的纸条残渣,任樾不动声色收回目光。
谢泽栖,是兄弟也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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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有鸟鸣,叫声孤寂响在教学楼。
已经九点多了,外面的阳光打在严润格头上。
他不是地中海,只是发际线有点高,阳光打上去像是在给他利索地抛了一道光,亮的惊人和灯泡一样。
他今天上课讲的是前天布置下来的小测试卷。
这是早上的第二节课,因为第一节课是语文课,班上大多数人还没有缓过来,还带着上节课的的睡意惺忪。大家都迷迷糊糊的上着数学课。
严润格很是陶醉的讲着试卷,偶尔有人睡得太夸张,他大声呵斥,声音犹如平地惊雷炸开。
“睡觉的自己自觉站起来!等会我喊起来的话自己知道后果!”
班上的睡觉人基本都被威慑倒,就连眼睛已经闭上的舒洽也吓得被睁开,她自以为自己打瞌睡不明显,缓慢回过神后依稀听见老严讲到了试卷第二页,悄悄将试卷翻了一个面,装做很是认真的看着。
舒洽想看看自己睡了多久,什么时候下课,一抬头,就看见严润格的发光额头。
她憋住笑意,低下头身子抖得厉害。
任樾在旁边看的一清二楚。
他疑惑地抬头,发现没有什么奇怪的变化。也不知道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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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泽栖和舒洽的冷战还没有结束。
任樾如实将舒洽将纸条的事情告知谢泽栖后,他的脸色很是奇怪,又红又青又紫。
谢泽栖憋着一口气,本来就是心高气傲的大少爷,已经这么拉下脸了,但是舒洽还是不肯低头的话,那他就再忍忍。
他和任樾打着商量。
“你帮我注意着舒洽,看看她最近有啥喜欢的东西或者想干什么嘛,你知道后和我说说,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拿钱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