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今天,谢泽栖还说,我没有喝过好酒。”
任樾像是在控诉。
“他有……病……”
舒洽声音缓了几分,意识到了什么,走上前,蹲下任樾身前,拿手晃了晃任樾的脸,“醉了?”
“没。”
任樾半阖着眼,声音沉闷沙哑。
“哦,那我是谁?”
“乖乖。”
“乖乖是谁?”
舒洽捧起他的脸,耐心问道,眉眼含笑,显然是在取笑任樾,但却故意温温柔柔的强调。
她一贯这样。
任樾目光深深看着舒洽,这个角度舒洽睫毛又卷又翘,他的目光诺挪到刚才宋桢亲的方向。他伸手擦着,喉间滚动,落在寂静无声的房间,他米白薄衫微微挽起袖口。
他拉着舒洽,往下一拽,舒洽措不及防落在他的腿上,任樾环住她的腰,被他托着。
她抓着任樾的肩膀,以一种正常但带着羞耻的姿势。
任樾身上带着热气 ,呼出带着酒气,他鼻尖抵着舒洽的鼻尖,轻轻道,“乖乖就是乖乖,乖乖就是舒洽,就是舒舒小乖宝。”
说罢,他挪了挪,舔了一口舒洽的鼻尖。
温热触感离开,舒洽怔怔看向与往日大相径庭的任樾,不自觉吞咽,带着一点的紧张和害怕,“你醉了。”
“唔,男人醉酒不会起反应的。”
任樾颠了颠舒洽,声音低哑富含磁性,“但我现在有反应。”
他直勾勾看着舒洽,面不改色,“ing了。”
舒洽恼羞成怒,粉白脸染上爆红,要离开,她呵斥任樾。
“你干嘛?”
任樾附耳轻说了一句,舒洽整个人像是烫红的虾子,瑟缩又无措。
她整张脸都红起来,“你你你。”
她指了指任樾,手指抖得厉害,但见到任樾就不自觉想到那句话,竟还不自觉磨磨腿。
因为贴的很近,任樾当然觉察她的小动作,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腿,她今天穿的是裙子,任樾往里探了探,慢慢褪下她的丝袜,呼吸带着酒气喷洒,痒痒的,舒洽不喜欢这个味道,偏头。
“讨厌你的味道。”
任樾却故意轻啄她一口,恶劣地说,“讨厌我?”
房间恒温完全不冷,但舒洽鼻尖却升起一层薄汗。
“任樾。”
她低声喊道,“别闹了。”
“那讨厌我吗?”
任樾再一次轻啄,浅浅的动作,微微抿唇。
舒洽别开眼,不敢对上任樾。
“没……”
任樾贴近语调提升,“嗯”了一声。
“没讨厌你。”
隔着布料,舒洽颤抖,睫羽扑簌,用手推着任樾,她可以感知到任樾手掌的温度越来越烫。
任樾挑眉,慢条斯理轻笑一声贴近舒洽耳根。
“guter junge, du bist so nass.”
爱 我喜欢你,任樾
房间安静三秒。
舒洽歪头, 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任樾被看着,还想上前亲着她,却被舒洽偏头躲开。
他的神色晦暗起来。
“怎么了?”
舒洽想要掰开他的手臂, 任樾纹丝不动,坚若磐石。小臂像是钢铁一般禁锢环绕舒洽的腰。
舒洽没给任樾好脸色,“我要去洗澡。”
任樾闻言起身,将舒洽打横抱起, 舒洽被这个猝不及防的动作吓到,小声发出惊叫,将手臂环上任樾的脖颈,她反应之后, 晃了晃脚尖,“放开我, 任樾。”
任樾却置若罔闻,直直朝着浴室方向。
***
冰火两重天, 舒洽只可以将全部重量压着任樾身上。
浴室里面满是水雾,朦胧雾气之间到处都是乳白色, 只可以看见最亲近的身边人。
瓷砖上水汽一点点滑落,舒洽的手臂也无力垂下, 落在任樾的脊背上。
她的眼睛早已氤氲一片, 鼻尖眼尾皆是白中透粉。
“任樾,你……”
舒洽想骂人, 她听到任樾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话。
“乖乖, 吃的好多。”
舒洽怒视任樾,却像是娇嗔,毫无威慑力。
任樾低头得寸进尺亲了亲她的眼皮,“好爱乖乖。”
舒洽因为敏感溃不成军, 好似春水潺潺。
她崩溃,红唇一开一合,“你下次不可以喝酒了。”
喝了酒没醉和变态没区别。
“好,我不喝了。”
等到第二天醒来时,舒洽还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