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喘息之机。
任家镇坐拥这么大一片平原,总不能全是他自家开荒出来的吧?没有强取豪夺?没有强买强卖?没有逼良为娼?
这些其实都还挺常见,但是草菅人命,尤其令人难以忍受!
人家都给你当狗了,你还要人家狗命。士可忍,孰不可忍?!
齐康坐在酒楼上,看着任家举着旗帜来到了这条街,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十几个妇女一下马车就跌坐在地,手里拿着帕子哭天抢地。
“啊呦我的儿啊!你.......”
“小明,小明你在哪?”
“呜呜,呜呜~~~”
“恶贼,我要你偿命!”
当家的男人们令侍女将夫人小姐都扶回车辇,一边令人收尸,一边带人围向酒楼。
这酒楼叫任家酒楼。
“楼上那位,老夫任权,不知我任家可曾得罪过你?”一个头发花白,但是精神矍铄的中年男人眯着眼,拱手询问。
齐康与之对视,感觉眼睛有点刺痛,妈耶,这NPC好大的威风。
“细思来,好像也不曾。”
任权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今日之事,何意耶?”
齐康嘴角勾起,高声道:“替天行道!杀!”
一声令下,齐康退到了安全处,焦挺全副武装杀出,李广占据酒楼高处开狙,毕岚带着护卫队员守在酒楼上下处。
欻!
正要发号施令的任权眉心中了一箭,周围人连忙关切地围了上去,喊爹的有,喊伯伯的有,喊侄儿的也有,一堆亲戚手忙脚乱时,焦挺杀到!
任家家丁在任家人命令下迎了上去,瞬间被焦挺乱枪捅死七八人,薄弱的防守如同纸糊的一样,焦挺杀到任家嫡系所在,满脸狞笑,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他手持一杆铁枪这里戳来那里捅,穿了几个串又扫了几条腿,如同混世魔王一般,掀起腥风血雨。
齐康小心地从侧边窗户偷偷看去,见已方大优,便下令道:“毕岚,你也去,不必跟家丁纠缠,专杀任家人就行。”
任家人个个穿的锦绣绸缎,养的白白胖胖,精致秀丽,跟身着布衣,面色粗黑的家丁有着天壤之别,很容易分辩。
毕岚迟疑了一下,道:“可主子这里,奴婢不放心呐。”
齐康道:“我跟着李广,有他在没人能伤我。”
别看李广被焦挺一招秒,那是因为焦挺等级太高,不是李广废,至少在没有高手的情况下守住酒楼,护住齐康是没有问题的。
毕岚领命而去,如一道幽影融入黑夜,一柄柳叶细剑如厉鬼之唇,一碰触到就给它吸走了所有阳气,浑身软绵绵地倒下,再也无法醒来。
焦挺在前面杀,毕岚在后面偷,不一会儿就杀得任家嫡系人丁稀薄,现场几个存活下来的也都不敢吱声,躲在角落里汗淋淋,胆战心惊,泪水鼻涕流了一脸。
但还是被毕岚找到了,躲猫猫,公公是专业的!
焦挺收到信号,将杀心收起,枪头都捅烂了已经变成木棍的长枪一甩,将围攻他的家丁打飞,高声道:“任家人已死,尔等还不放下武器投降!”
家丁们围着他,胆战心惊,一边看焦挺一边看左右,像是在找路逃走,又像是在等人带个头。
焦挺被围着,将枪杆一杵,扭着脖子扭着腰,闲庭信步好像刚才不是在厮杀,而是在校场比武。
“任家老太爷还没死呢,他家还有族人在南阳郡为官,我等跟了你岂不是死路一条。”
“你们护卫不利,导致任家全族几乎死绝,难道还以为任家会放过你们吗?”齐康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焦挺身边,他见众家丁看过来,又说道:“任家平时怎么对待你们的,心里都有一杆秤。如今你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你们不投我,即使我们不杀你们,任家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必死无疑。如果你们投了我,有我在前面等着,任家想要怪罪你们需要先过我这一关,至少你们还有一条生路,怎么选择你们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