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旗蔽空,衣衫猎猎,五万不死军先出,由主将焦挺率领。
小温侯吕方任玄甲骑副将,赛仁贵郭盛任虎豹骑副将,各带一万骑兵跟随。
齐康坐镇中军,副将邢道荣,领二十万大军随其后。
齐康对焦挺的要求就一个,五万不死军团,只要没死光就往死里打!
这么变态的要求别说焦挺没听过,就连齐康自已都没听过,要不是知道不死军团的主将也享有军团增益,焦挺一定一头撞死在西山县城,因为哥哥要弟弟的命,弟弟一定要给。
于是西山县将士迎来了他们自出生以来见过的最恐怖生物,出城迎战的几个汉将直接被焦挺秒杀,接着不死军团就开始冲锋,冲车、云梯、井栏等等都安排上,趁着敌人还没进城,城门比较好打的功夫,一队队不死军骑着从别的军队调来的战马,轰隆隆就冲了进了城门,一进去就被里面的士兵堵了个严实,连人带马唏律律惨叫着被刺死,但也因此撞开了一条缝隙,接着后面的骑兵随其后,然后是飞奔的不死士兵,进来就悍不畏死地砍,砍没砍到不重要,气势已经赢了一大半。
汉军费力地清理这些强大的敌人,小部分士兵因为看清楚了不死士兵盔甲上的邪神纹路当场失去了战斗力,城门附近一片大乱。
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冲了进来,轰隆隆如坦克一样冲进了人堆,刀枪剑戟噌到他盔甲上摩擦出激烈的火花!
“哈哈,兄弟们随我杀啊!”焦挺双拳一挥,跟高达一样在汉军中来回厮杀,所过之处汉军人仰马翻,不一会儿便将汉军战线退出数米,身后不死军士兵疯狂突进,视死如归,进一步拓展阵地。
“太疯狂了!”南门守将黄氏父子目瞪口呆,不断让士兵顶上去。
“将军,敌军凶猛,顶不住啊!”
“顶不住也得顶!”黄老将军暴怒,持弓射了几箭,杀敌一人,伤一人,对于整个战场来说聊胜于无。
“速去县令大人那里请求支援,告诉他敌军来势汹涌,我军难以抵挡!”
“喏!”
黄老将军站在城墙上,一边是焦挺带兵在城门附近疯狂往外突击,一边是城外士兵已经将云梯等器械推到了城前,已经开始攀登,焦挺凶猛,这些士兵也十分悍勇,黄老将军一阵恍惚:莫非今日便要城门失守?
“杀啊!跟我杀啊!”
喊杀声越发近了,黄老将军惊醒,竟看到那黑将军竟冲上了石阶,一手拿着不知从何处抢来的盾牌,另一手拿着重锤,一边挡一边杀,脚步不停,石阶很快血流成河!
黄老将军一咬牙,召唤亲随,喝道:“诸君,随我杀敌!”黄老将军冲了上去,试图堵住石阶出口,刚走到出口前,面前一亲随挨了敌将一锤,双脚离地轻轻地飞了起来,重重地撞在黄老将军身上,将他撞倒在地。
焦挺看到面前敌人穿着汉将盔甲,顿时眼前一亮,俯身将他抓了起来,顺手一锤砸在他偷袭的手臂上,黄老将军发出一声闷哼,佩剑瞬间脱手。
“尔等将军已经被俘,还不投降?!”焦挺一声暴喝如晴天霹雳,本就有些士气低落的汉军士兵越发没有斗志了,持剑无力,双脚发软,眼神飘忽,士气低落,这是要崩啊。
“尔等乃......”
“啪!”
焦挺一巴掌打在黄老将军嘴上,将他想好的慷慨腹稿又打回了肚子:“降者不杀,顽抗者死!”
齐康大军到达时,焦挺已经将城门占据,正在与赶来的汉军援军作战,不死军团仍旧锋锐,打得汉军苦不堪言。
“主公,是否放北门?”邢道荣请示道。
齐康摇头道:“东西门各留五万兵马,北门让郭盛的骑兵去堵,不可让西山县令走脱。”
时代战场让他跑了无所谓,这个让他跑了谁受得了?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永恒国度》人这么多,搞个几百万不是轻轻松松?
那是县令吗?分明是我齐某人的钱袋子啊!
邢道荣领了命令安排兵马不提。
西山县,县令周也人都麻了,吃着宴席听着曲子呢,祸从天降?
尤其是听到南门已经失守,敌军正在赶来的消息后,更是坐立不安:“这个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来了?”
亲信在他耳边回道:“前些时间,任家公子任勇来县里借兵复仇,结果败了人没回来,二十万大军就回来几千人,这次的敌人或许就是他们。”
“任勇?踏马的!”周也暗自咬牙,狠狠一拍桌子,道:“任勇死了?”
“听说是阵前斗将,被人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