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珈芙捂住了嘴,把后半句话咽下去。
祁渊的眼睛微眯,淡淡垂下,饶有兴致地把她的手又拿下来,让她继续说下去:“要朕挂在谁的床帐上。”
都说到这份上了,沈珈芙自然也不会给别人做嫁衣,她倒是想解释一句,奈何祁渊那意思,摆明是要让她说出个确切的人来。
沈珈芙只得看着他,低低出声:“就挂在嫔妾的床帐上。”
说罢,不等祁渊再开口,又自认有理地补充着:“嫔妾自已绣的香囊,陛下怎么能挂到别人的床帐上。”
随着这句话落下,她似乎脑子里想着这一场景,脸都皱了起来,摆明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