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揽着腰勾回来。
这时,宫人对着紧闭的内殿门回了一声:“陛下,热水备好了。”
祁渊把人抱起来,往侧门去。
终究是没再折腾她。
第二日早晨,沈珈芙和祁渊先后都醒了。
沈珈芙愣愣地看着未明的天光,转过头就对上了祁渊的眸子。
“既醒了就起来,惯的你无法无天了。”祁渊捏着她的腰,催她起身。
别的宫妃不说早于他起身伺候洗漱,但也没一个像她这般敷衍,就顾着自已好睡。
沈珈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