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已身边的宫女求药,他也应了。
沈珈芙一听,急了:“那时候、那时候嫔妾是不敢说别的。”
“嗯,现在敢说了。”祁渊有意无意看她,让她说。
沈珈芙见他不生气,试探着道:“锦柔受了委屈,得些赏赐是应该的吧?”
一开口又是为了她的宫女。
祁渊靠着身后的书桌,低头看她:“还有呢。”
还能有?
沈珈芙继续想,缓缓出声,同时脸上挂起笑来:“嫔妾想着,锦书和锦柔毕竟是嫔妾从宫外带来的宫女,若是日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