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剩下的就留在原位,就等着今日事发呢。
只是没想到翡翠是赵常在的人。
“只是苦了娘娘了,幸好这疹子不严重。”锦书拍拍胸脯,皱着眉道。
沈珈芙垂眸看着手腕,勾了勾唇,没再说话。
夜里祁渊没过来。
这一出打得沈珈芙措手不及。
怎么会不来呢?应该过来的呀。
她今日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祁渊白天都耐心哄她,怎么晚上还不肯来看看她?
沈珈芙坐在榻上,屈膝把下巴抵在上面,无意识咬着唇,想着是不是自已哪里露了马脚被祁渊看出来了。
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