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祁渊离她远些,也没打算听她的,盯着太医诊脉。
“娘娘近日是受了凉?”太医问她。
沈珈芙应了一声:“前段时日着凉,病了一场,今日来时吹了点风。”
她自已的身子自已清楚,一年到头最多也就生两次小病,但每次病好以后,临到月事来时,总会腰疼难忍,这次也不例外。
太医顶着帝王冷厉的眼神,回道:“娘娘有些体虚,想来是刚刚吹了冷风才至腰疼的。”
“微臣去取药,娘娘喝两次也就好了,不过娘娘体虚,还得多多进补才是。”
沈珈芙垂下头,手指紧紧揪着裙子,很快就听到祁渊发了话:“来人,送玉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