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祁渊却笑了,他拨着沈珈芙的下巴尖,吻了上去。
“珈芙,别和朕插科打诨,说实话。”
沈珈芙皱皱眉,看一眼他,怎么说好话还不乐意听呢?
“陛下让嫔妾说,嫔妾说错了陛下也不能责罚嫔妾。”她手心扣着那玉佩,玉佩带着凉意,摸着却润。
祁渊示意她说。
沈珈芙这才继续:“依嫔妾所见,郑嫔的性子直率,也做不出邀宠的事情来,至于陛下所说的那两个原因,嫔妾觉得都不像是。”
“或许于郑嫔而言,入宫与否,并无差别。”
祁渊听了她的话也不说对不对,眼眸幽深,手臂收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