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针的绣布,再一想太后挂在正殿上的那幅绣画,问沈珈芙:“给母后的绣画你绣了多久?”
沈珈芙不大记得了,想了想:“好久好久呢,好几个月去了。”
“你倒是会在母后那儿讨巧卖乖。”祁渊点了点她的鼻子。
沈珈芙拿脑袋砸他,不服气:“怎么能说我是讨巧卖乖呢,在宫里我就只有姑母做靠山,陛下不乐意见着我,若是不让姑母高兴,说不准还得挨罚呢。”
祁渊连忙摆明态度,语气都放软了:“没有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