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娘娘不必担忧,如今这宫里人人皆知,陛下最是宠爱娘娘了,夫人怕是没入宫也都能听到。”
沈珈芙点点头,将桌上的金钗步摇理了理:“我也知道呀,可母亲就是多思,我不受宠她要担忧,我这么受宠她更要担忧。”
担忧她在宫里举步维艰,担心她万一有一日不受帝王宠爱,那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轻轻托着脸望着桌面上的东西。
夜里,沈珈芙被祁渊抱着坐在床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玩他的手指。
“陛下,臣妇们明日几时会入宫来啊?”见着祁渊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