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劲儿。”
沈珈芙慢慢吸了一口气,再用力撑下去,一口气泄到底,脑袋砸回被褥上,身子都觉得软了。
“不生了,我不生了呜呜——”
那道力气下去,沈珈芙眼皮都耷拉着,呢喃着几句话,被身旁的祁渊听得清楚。
沈珈芙的手还抓着他的袖子,指尖方才用力,近乎要抓破他的皮肉,可见是疼得很了。
“不生了不生了,只要这一个就够了,再也不生了。”祁渊连声轻轻哄着她,心仿佛被刀一片片划着肉,眼看着她疼成这样,忙叫来医女:“还不快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