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思来,想戴多少戴多少。”这么多金钗,尽数往脑袋上戴,实在是重了,他现在还没戴上几支就觉得重,等册封礼那日沈珈芙只怕更要被压得难受。
沈珈芙不挣扎了,抬头伸手去取祁渊脑袋上的发簪,笑了笑:“那我才不要呢,我还没戴过这么一整套贵妃的头面,虽然重,但也风光啊。”
她也不是那么娇气,戴几支发钗都戴不得,只是觉得重,忍不住就抱怨几句罢了。
等祁渊脑袋上的发簪被取下来,他的头发也散乱开来。
沈珈芙没忍住,坐在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