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

她嘴角轻弯了一个弧度，随即恢复成楚楚可怜的模样。

裴辰霖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嘴角轻弯，指尖戳她的脸颊，“陆灵兮，你真的喝醉了吗？”

“嗯~难受死了~”

陆灵兮紧闭着眼，卷翘的眼睫抖动。

脸颊上仍浮着红晕，发烫发热。

确实不是清醒的样子。

裴辰霖继续帮她揉着太阳穴，吩咐开车的司机，“开慢点。”

“好的。”

司机目视前方，眼睛不敢乱瞟。

陆灵兮听到声音，突然睁开眼，望了眼窗外。

熟悉的绿化和建筑，她爬起来，“我们去哪？”

他声音平淡，“送你回家。”

陆灵兮坐起来，昏暗的车厢里，眸色水亮。

她手指微曲，攥着他的衣服，弱声道，“可以不回家吗？”

裴辰霖眸色沉了几分，明知故问，“不回家去哪？”

她眼睫煽动，娇滴滴地眼睛看着他，扭扭捏捏的，“去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