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个中学。”

硬说要认识，也只有这层关系。

他们加起来，应该就见过三次，加上花店那次。

高煜似乎不满意这个答案，笑道，“灵兮是我初恋。”

陆灵兮拳头紧了紧。

她已经能忍很多，换是以前，这拳头已经揍上去了。

林好明显感觉到陆灵兮的情绪，手抓了下她手臂，“高总真爱开玩笑。”

“大家不都这么说嘛，第一个喜欢的人就是初恋。”

高煜说得模棱两可，“虽然没追上，但我们对彼此印象深刻。”

陆灵兮顺着他的话，笑着，“也是，全校广播，是该印象深刻。”

怕她说穿，高煜及时打住，“好了，往事不要再提，我们还是往前看吧。”

“......”

讨论进行到一半，到了午饭时间。

“一起吃吗？我请你们。”高煜热情邀请。

陆灵兮保存好资料，关上笔记本，“不用了，谢谢高总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