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他操心才对。
她只需要在卿卿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陪着她就行。
…
殿内。
太后端坐在榻上,冷眼注视着立在下首的儿子。
“哀家不过就是罚她在宫门口跪了半个时辰而已,你便坐不住了?
萧痕,这些年磨炼出来的隐忍与克制都去哪儿了?她比江山社稷还重要么?”
萧痕微微颔首,淡声回应,“朕若不现身,她怕是会一直跪下去吧?
姑娘家身子娇贵,若因此伤了元气,即便这万里江山,也补不回来。”
‘啪’的一声脆响,太后狠狠在案几上拍了一掌,震得上面的茶杯茶盏嗡嗡作响。
“你的意思是,她比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还要重要?”
萧痕理了理衣袖,轻飘飘的开口,“江山与她,并不冲突,两者皆可得。”
“好好好。”太后气得伸手捂住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