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袭爵,姑娘也不好过,
她那么善良,那么坚韧,哪怕裴玄欺她辱她,她依旧善待裴家其他人,
这样的姑娘,您忍心看她孤军奋战,独自面对那些豺狼虎豹吗?”
云铮紧抿着薄唇,缓缓将手里的肚兜放回盒子内。
脑海里又浮现出他离开侯府时,女子静立在窗前,笑看着他离开的那一幕。
她是那么的脆弱,可又在故作坚强,明明很不舍,依旧如他的愿放他离开。
她似乎时时刻刻都在为别人着想,从未为自已想过。
那样坚韧的女子,他怎忍心她独自撑起永宁侯府的门庭?
这侯府重担,本就是他的责任,他偷了十八年的闲,也该扛起这大梁了。
“盛大夫,我母亲的情况如何?今晚能否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