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跪。
云卿紧紧攥着她的胳膊,不让她膝盖着地。
“您别这样,当年要不是您,我弟弟早就死在了二房手中,又哪有如今这般清贵无双的少年?
即便要跪,也该是我,是云氏满门跪您才对,没有您,永宁侯府就彻底断了传承,将一蹶不振。”
芸娘握紧她的手,将脸贴在她手背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是,是我的错,我不该自私的瞒着他,害他差点丢了性命。”
云卿迟疑了一下,缓缓伸手抱住她发颤的身子。
“您将他视如已出,才会心生不舍,我们又怎会怪您呢?
再说了,您为护他终身未嫁,含辛茹苦的将他抚养长大,谁有那资格怪您?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咱们不提,往后您就住在侯府,让阿铮给您养老送终。”
芸娘呜呜的哭着。
云卿拍了拍她的背,又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