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只是我现在——”陈惜言指了指时钟,时针指在“二”上。今日她一整天当值,就算有心和唐潋聊聊也只能等傍晚了。
顺着陈惜言的手看过去,唐潋了然。她直起身子,寻了一张距离柜台最近的卡座,隔着一条过道对陈惜言说:“那我等你。”
陈惜言不知道该说“好”,还是该说“不好”。
罢了,她愿意坐在这里等,那就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