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只胳膊上,另一只手把玩着酒杯。酒吧流光溢彩的灯闪过玻璃酒杯,闪过她的眼睛。
“唐潋。”陈惜言悄悄走到她身边,将她滑落在腰上的外套往上披。指腹擦过她的肩头,那里一片寒凉。
听到有人叫她,唐潋眼皮上抬,继而又转着酒杯,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