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徐秀竹并没有戴戒指。徐秀竹的解释是她平常要干活,戒指会被磨损,实在可惜了,还说她已经把戒指包在手绢里收好了。
“可是你不戴戒指,别人就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陈远洲装的有些哀伤:“你一定是对我们的婚姻不满意吧?”
徐秀竹也不知道陈远洲是怎么把“不戴戒指”和“对婚姻不满意”联系到一起的,可她就是见不得陈远洲那落寞的表情,于是赶紧回到卧室,拉开抽屉,打开铁盒,拿出纸盒,又掏出手绢,最后戴上了戒指,然后在陈远洲面前晃了晃左手。
“瞅瞅,我对咱俩的婚姻那是相当滴满意了!”徐秀竹这段时间东北话有进步,她拿腔拿调的样子着实可爱到了陈远洲。
最后徐秀竹还是没拗过陈远洲,跟着他去了中医院。路上的时候徐秀竹还惦记着给陈远洲买辆自行车,这样他上下班也方便。可陈远洲不太喜欢骑自行车,他觉得单位离家也不远,他走路快,用不上十分钟就到了。
二人到了中医院后先去挂了号,接诊的是位头发花白的阿姨。徐秀竹排队的时候听大家议论,说这位何大夫特别厉害,祖辈都是学医的。
徐秀竹忽然有点紧张了。她长这么大基本没去过医院,赵春梅常念叨,小病不用治,大病治不了,她甚至觉得还挺有道理。
陈远洲见她一直不说话,就宽慰道:“不会有事的,就是来看看图个心安。”
半个小时后轮到了徐秀竹,何大夫号完脉后问了徐秀竹的年龄,是否结婚,又问了她第一次来月经的时间,每次的天数,月经的颜色等等,徐秀竹一一作答后,何大夫又问了二人同房的频率。
“还没......同过房。”徐秀竹支支吾吾道。
何大夫听完看向了陈远洲。她觉得这小伙子一看就是身体强壮气血方刚的样子,那怎么会结了婚还没同过房呢?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于是何大夫直言道:“小伙子,需不需要我给你把个脉?”
还没等陈远洲说话,徐秀竹直接把他拉到身边坐下,“那谢谢大夫了。”
陈远洲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徐秀竹,然后很听话的让何大夫把了脉。
“脉搏强劲有力,很健康。”片刻,何大夫笑呵呵道。
徐秀竹听后也乐了,然后小心翼翼问道:“大夫,那我呢?”
何大夫说道:“你体寒很严重,平时又不注意保养,趁现在年轻再不好好调理的话,很容易导致不孕不育。”
不孕不育......徐秀竹听完整个人都呆住了。
何大夫怕徐秀竹有心理压力,就说她现在还很年轻,正是调理的好时候,而且她从医多年这种情况见多了,没什么大问题。
可徐秀竹这会儿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不孕不育”四个大字。
她心想这之前还巴巴的替陈远洲担心呢,怕陈远洲不行,可现在确诊了,不行的人是她。
何大夫给徐秀竹开了半个月的药,并告诉她怎么熬药以及需要忌口的食物,半个月之后再来复查。
一直回到了家里徐秀竹还是浑浑噩噩的,陈远洲捏了捏她的脸,她这才回过神看了陈远洲一眼。
“怎么了?跟丢了魂似的。”陈远洲的语气听起来还很轻松:“大夫说你只需要调理调理就行。”
徐秀竹就这么愣愣的看着陈远洲,看着看着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陈远洲,不行的人原来是我啊!”
第27章 抓紧时间当爸爸妈妈。
第27章
徐秀竹这几天一直在喝中药, 中药太苦,她每次喝的时候都要下好大决心,憋着气,一口气闷掉。
她因为这件事最近心情一直不太好, 陈远洲想起他们来滨城之前, 在大客车上徐秀竹跟他说过的, 嫌小孩太麻烦的事。
“不是嫌小孩麻烦吗?”陈远洲一边搓着衣服一边问道。
“领口这里要仔细搓一搓。”徐秀竹坐在小板凳上指挥,听到陈远洲的话后说道:“我那不是以为你那啥嘛,我怕你心里有负担,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陈远洲抬头看了看她, “那实际呢?”
“我其实还挺喜欢小孩的。”徐秀竹想了想:“我小时候过得不太好,我那个时候就想不明白, 为什么会有父母对自己的孩子这样, 后来知道我不是家里亲生的,我就说服自己是因为没有血缘关系的原因, 我就想啊,如果我有了自己的小孩, 我一定会好好爱她, 虽然我是第一次做妈妈, 可我已经当过小孩子了,我知道他们最需要什么。”
徐秀竹一口气讲完后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 这么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