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为什么不听呢,灼灼?”
他每说一个字,手中的力度便加重几分。带着惩戒的意味,
一开始,方晚以为他只是在报复,报复个一两次就差不多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如果用语言形容,大概是类似春日小雨。
细细密密的,浇灌在皮脂大地,裹挟着木质香,转而侵袭全身。
方晚细细喘气,“我以为那是李云扬。”
“是吗。”陈亦青似乎不太相信。
“那我之前说的,你尽量不要和他接触,你又还记得吗?”
“他很危险,也不够尊重你。”
“你们必须保持距离。”
方晚:“那你呢?”
“陈亦青,你觉得你和他,谁跟危险。”
你和他。
她先说了你,再说的,他。
说明在方晚心里,他的位置是要优先于那个姓周的。
陈亦青脸色略有好转。
方晚不清楚他细微的念头,仍在追问:“你离开这么久是和他见面了吗?”
趁着理智没有完全丧失,方晚推了他一把,可面前的男人岿然不动,甚至还有没收她作案工具的想法。陈亦青腾出另一只手,反剪住她。揉弄的手分岔开来,将两峰簇拥在一起。
方晚原本清明的眼神逐渐迷茫,蘸水睫毛微微翕合,仿若蒙着一层薄纱。
他们的理智互相纠缠着,磨合着,推搡着。在这情与欲的深渊不断试探。
“嗯。”
方晚:“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给我说,你们在这里读书的时候过得很快乐。”陈亦青松开她。
手开始下移,“你们一起做饭,看书。”
“晚上还会一起做点别的。”
在腰腹周围来回游移,一根指头贴着被腰带勒出的凹痕,慢慢挤进去。
“什么别的?”她咬着下唇,倒吸一口凉气。
“我没和他做过。”
虽然不确定他指的是什么,但方晚还是优先否认其中最严重的。
她不知道周川柏跟他说了什么。什么别的?他指的是哪方面?
“那他为什么说那种话?”
“别骗我,小骗子。”
陈亦青忽然抽出手,将內衣一把扯下。
他嫌弃她的衣服太过碍事,于是向上推,然后团成一团,塞到方晚嘴里,“咬着。”
想说的话被全部打了回去,她刚说完一句“我怎么知道”便被陈亦青无情地堵了回去。
方晚心里一惊。接着男人将虎口卡在荡漾之下,托举起来。
陈亦青头发短短一长很硬,扎的她胸口不舒服。
他睁着眼,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心口,深深地吮吸着。他反复剐蹭含吃,缝孔被吃得微微张开,她的心口快要撑满了。
正当她想责备他,陈亦青又换成当初柔情似水的模样,湿润而柔软的舌在果核周围兜兜转转。
方晚仰着头,微微喘息,上半身本能向后倒。
这动作在他眼里无异于迎合。他接过她喂来的烂桃,更加用力地攫取。
方晚斯哈一声,抓紧他的头发,“……你轻一点,别咬。”
陈亦青听进去了,松了点力气,嘴唇拔下来,发出“噗嗤”的气声,好似木塞脱离红酒瓶。
酒杯摇摇晃晃,螺旋钻对准木塞中心。拇指往上抬弹,勾着木塞颤颤悠悠,连带着卡口也轻轻摇晃。瓶中酒液打了个踉跄,一脉一脉的波浪荡漾而出,那种失重感太过真实。
他是知道怎么折磨她。
知道怎么让她舒服,又怎么让她不舒服。
周而复始地玩弄木塞,却始终不进去。
“很挺,灼灼。”
“你又好到哪儿去?”她咬着衣服,声音很模糊。
陈亦青的夸奖让她情不自禁地红了脸,其实被人盛赞身材好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方晚一直觉得自己得到了女娲的青睐,不管是面孔,身材,还是家世,都是独一份的。
可从别人的口中,尤其是陈亦青的口中听到,心里还是有些飘飘然的。
方晚觉得自己疯了,这一瞬间,居然如此渴望他。压抑到底的欲望迎来井喷。手被锁着,无处动弹,于是她不断晃动腰肢。他的西装裤因此起了褶皱。
她不知道,在他眼里,她这样有多风情万种,有多美艳。和五年前那青涩的面孔大相径庭。
陈亦青眼神暗了暗,他忽然悲观地想。
在那个人面前,她也展露过这样的风情吗?
既然她说他们没有,他就当真吧。
他们没有,他们没有。
方晚敞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