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再无论如何,父亲都不会轻易舍弃他这个儿子。
见他这样,潭镇便沉默着不再言语,倒是言月,反应愈发激烈,冲着潭越几乎是在哭喊:“你这是想干什么啊!你什么都不懂!”
潭越攥住言月的手腕,紧皱着眉,“母亲,这个家,我真的是受够了!”
在祠堂一连跪了三天,潭越膝盖都肿了,他心想到了这地步,父亲也该消气了吧。
他眼神呆滞地看着立于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