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在带动下嵌得更深,他偏偏就喜欢她被惹恼了要哭的样子,那模样太漂亮,让他挪不开眼。
江北尘不住地想,陆允慈是否后悔过嫁与他,是否后悔过不计后果地将自己当作筹码来复仇......
“江北尘......”
她又那样唤他。
肩上传来噬咬的疼痛,他这才略微回过神。他看到她神情扭曲着,这才意识到自己将她箍得太紧。
“睨睨喜欢朕吗?”他低下头亲她的眼睛。
陆允慈忍无可忍地转过头,双手抵于他胸口。
江北尘顿了顿,闷哼一声就欲要咬她。
好不容易告一段落,陆允慈下意识裹紧被子,蜷缩着。
然而江北尘不会轻易放过她,心里闷闷的,方才他问她的问题,她避而不谈,竟连哄骗他都不肯。
他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轻而易举便将她重新拽于身下,随之俯身,烛影摇曳中,他高大的身躯形成一片阴影,若牢笼般将她牢牢锁住,无处可逃。
“不要了......”
她不知他为何如此阴晴不定。
看着她可怜的模样,江北尘心底的暴.虐若一团火,燃烧得更旺。
四目相视,看着他眼底浓郁到化不开的占有欲,陆允慈真的有些怕了。
江北尘早已失了理智。
陆允慈死死攥住床单,呼吸短暂被掠夺后又止不住地喘.息。
当后颈再度传来轻微的疼痛时,一切如疾风骤雨。
意识与身体再度硬生生割裂,底线与欲望再度疯狂纠缠,陆允慈真的觉得好累,她不该在这场纠缠中沉沦,她恨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
这之后,江北尘每日都会来这里,甚至下了早朝,也要与她共用午膳,盯她盯得更紧。
陆允慈身侧来了很多她不认识的婢女,白芷被他强行差遣走,就这样,她与常青断了联系。她完全不知江北尘究竟要做何,现在看来,他是要将她“囚禁”于深宫中,哪里都不能去。
一个月后的一天,江北尘与往常一样下早朝后来陪她用午膳。
陆允慈忍无可忍,开口:“当初,杀死江潮一事,你我互相利用,现如今,你得偿所愿,得到皇位,你我两不相欠。”
“吃饱了吗?”江北尘不理会她,自顾自地问着。
“......”陆允慈一头雾水。
“你这样瘦,若不经风的模样,还是多吃一点。”
说着,他亲自为她盛了碗汤。
“江北尘......”她皱眉,他为何不听她讲话。
江北尘笑了,不无恶意地开口:“朕让你多吃一点,不然,每次不过一个时辰便体力不支,昏昏睡去。”
“江北尘!”
她受不了他这般犯浑,话锋一转,问他:“你为何要将白芷调离?”
“你惦记她做何?”他当即皱眉,心底说不出的异样。
“你将她怎么了?”见他顾左右而言他,陆允慈心中愈发没底,不由担心起来。
“朕派人跟着她,你猜怎么着?”
她心下一紧,慌乱地看向他,他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并不打算如她所愿继续说下去。
积攒许久的怒意彻底爆发,她用力甩了他一巴掌,手掌都有些发疼。
“你打我!?”
江北尘脸颊发烫,不敢置信,下意识攥住她手腕,倏地将她攥至身前,眼底尽是阴狠。
盛怒之下,动静过大,连桌上的碗筷都随之掉地摔碎,殿外的婢女们惊慌失措地赶来。
“滚!”
江北尘咬牙切齿地将婢女们吼走。
接着,他猛一挥手,将桌上的盘子尽数挥落,掐着她脖子,将她摁于桌上。
桎梏住后,他逐渐收了力。
“睨睨,朕与你,还未试过在桌子上......”
!
陆允慈瞳孔急剧收缩,颤着声音:“江北尘,这是白天......”
椒房殿外,还有那么多人。
“白天又如何?”
江北尘不以为然,方才她为了白芷打他的念头瞬间在心底涌起,她打他......
起初,支走白芷只是因为他想让她身侧无人可依靠,这样一来,她便只有他,亦只能看得见他。
他料到陆允慈这般以深入局身后必有人指引,还有那个杨太妃......
于是,他索性放长线,将白芷逐出宫后,暗中派人跟随她。
忽而清脆一声打断江北尘的思绪,陆允慈随手抓起桌上破碎的碗碟一角,将锋利的尖端对准了他。
江北尘皱眉,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