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睨不是说过喜欢朕么?”他依然沉浸在五年前的那场梦里,不愿醒。
陆允慈不说话了。
他不死心,继续诱导:“那睨睨讨厌朕吗?”他以为任何事都是非黑即白,只要她不讨厌他,那就有喜欢他的可能。
陆允慈看着窗外纷飞的雪花,还是没有说话。
他笑了,自说自话:“朕就知道,睨睨舍不得讨厌朕。”
只是笑容有些勉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