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因为爱伴侣,愿意离开原本家庭,去到陌生的环境,与男方组建一个新家庭。
“郁郁,对不起,在你对我的感情还不到那一步前,我不会再说这样的胡话。”
白时楷心疼地擦去郁凉竹的泪,但她的泪像扯断的珍珠链,他捧起手心接住她落下的一颗一颗珍珠,藏匿于内心深处,告诫自己:珍珠够多了,以后一定不能再让她哭。
郁凉竹吸了吸鼻子,接过白时楷递过来的纸巾,想抽抽鼻涕,但有点碍于面子。
“没事的,我是你男朋友,不用怕。”
就是因为你还是我比较陌生的男朋友,才更感到尴尬嘛。
郁凉竹最终还是抹了把流出来的鼻涕,而后擦了擦眼角的湿意。
“我,我要回家了。”
“嗯,好。”
郁凉竹手扳动开门键,仍旧卡住。
“郁郁啊,你的妆好像花了。”
“嗯?”郁凉竹气还没顺,身子一抽一抽的,看得白时楷眼愈发红。
“不会吧。”郁凉竹抬手抹了抹脸,她今天没打底妆,就涂了个口红增加气色而已,怎么会妆花?
“副驾驶的遮阳板里有镜子,你要不要看看?”
“不用,我直接回去卸掉就好。”郁凉竹扭头看向白时楷,“能开车门吗?”
“不行。”白时楷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他牵起郁凉竹的手,放在他的心脏处,“它舍不得你。”
郁凉竹隔着白时楷的衬衣,感受到他的心跳在重击她的掌心,以及惊讶于他的体温会这么高?感觉跟滚烫的开水一样。
“郁郁,我的心跳在吻你掌心。”
白时楷将郁凉竹拽过来,两人的呼吸相互缠绕。
“郁郁,你的口红花了,是我刚才弄花的吗?”
“应、应该不是。”郁凉竹不敢与他对视。
“哦?”白时楷挑起郁凉竹的下巴,“那郁郁是怎么弄的呢?”
“我、我也不知道。”郁凉竹没被他箍住的右手,无措地不知道该抓住些什么,白时楷余光瞥到,将他右手的五指霸道地塞进她的指缝,直至十指交叉。
“郁郁,我想帮你涂口红,可以吗?”
白时楷灼热的气息洒在她敏感的脖子上,郁凉竹腿都软了。
“在、在我的包里。”她没有办法拒绝他,只能由他带着她的手到包里摸寻。
“是这个吗?”
郁凉竹看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夹出来的口红,点点头。
“这是你落在我店里的那支。”
不是疑问,是肯定。白时楷认出来。
“嗯。”
“我帮郁郁涂。”不带想字,是霸道的口吻。
郁凉竹看着白时楷像在雕刻一块精艺品,小心谨慎地拧开盖子,而后将她的下巴抬起,一下又一下地抹。
“我可以尝尝是什么味道吗?”
白时楷的视线定在妖艳的红唇处,喉结滚滚。
“不行。”在他快要一亲芳泽时,郁凉竹别过了手,用手推搡他,“会被看见的。”
外面有行人经过的脚步声和欢笑声,还有不远处的小摊贩吆喝声,以及车鸣声。
“不怕,我的车窗贴了防窥膜,看不见的。”
郁凉竹最后一丝理智由此折断,她放下抵在两人间的手,缓缓闭上眼,默许接下来白时楷的举动。
白时楷克制地先是一吻,略退开,“桃子味的?”
“嗯。”两人额头相抵,郁凉竹呼吸变得急促。
“我喜欢桃子,我想细细品。”白时楷抚摸上她的脸颊,哑着嗓音问,“郁郁,可以吗?”
“嗯。”郁凉竹除了答应,什么都做不了。
白时楷得到应允,再次含上她的唇,轻啄一番。
郁凉竹觉得应该给予点回应,也啄了啄他的唇。
不想这彻底点燃了白时楷体内的欲望,他不再蜻蜓点水,而是开始吸吮,郁凉竹有些招架不住,忍不住抬起手要推开。
但白时楷又怎么会给她机会,他解开郁凉竹的安全带,一把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郁郁,张嘴。”
郁凉竹不知道怎么张嘴,她很紧张,牙齿紧合,不允许外物的入侵。
白时楷摸上她柔软的腰肢,郁凉竹浑身一颤,轻敌地打开牙关,被强势的外物夺舍芬芳。
白时楷知道自己该冷静下来,不能用力过猛,不然她会痛。
可是,他做不到,手下的柔软超过他的认知,他放不开。
他食不髓味地追寻她的舌,感叹她的美。直到察觉郁凉竹呼吸不顺畅,他才不舍的松开。
密闭的车厢里回荡两人的粗喘,郁凉竹听得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