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握住白时楷的手。
三人等待孟复欢被推出来,没想到医生等了许久,一个医生着急地询问谁是孟复欢家属。
“我,我是。”吴闲度声音变得颤抖,“我老婆她是怎么了吗?我可以进去看她吗?”
“你别着急,”医生安抚他,说道,“孕妇有大出血的迹象,我们在努力止血。请你们配合在室外等候。”
“好好好,我们配合,请你一定要保住我老婆,求求了。”
“我们会的。”医生冲进手术室,门口缓慢地关上。
吴闲度在门口焦灼地踱步来踱步去,孟涛处理好孩子的事情,也急匆匆地赶了回来,看见吴闲度的样子,问郁凉竹,“欢欢怎么了?”
郁凉竹:“大出血,医生在止血。”
孟涛脸色一白,差点站不住,还好白时楷拉住他。
郁凉竹抓住白时楷的手臂,呼吸变得急促,“欢欢,不会有事的。”
白时楷回握住她,“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半个小时内,吴闲度签了好几张单子,医生来回跑了好几趟。
吴闲度,孟涛,她,白时楷,四个人跪在产房门外,一遍又一遍地给菩萨磕头。吴闲度个大男人在产房门外,哭得嗓子沙哑。
万幸,一小时后,孟复欢被拖出手术室。
吴闲度立马就扑了上去,“老婆,老婆,你辛苦了。”
医生说孟复欢现在很虚弱,几乎将全身的血都换了一遍,要好好修养。
吴闲度跟着医生,推孟复欢回去病房。
孟涛抹去眼角泛出的泪花,这场景,二十八年前,他也经历过一次。漫长的黑夜和等待,仿佛要将人吞噬。
菩萨显灵,两次危机都顺利渡过。但两人,他都没有好好珍惜。悔恨,愧疚,心疼。
妻子的悔他已无法弥补,但对女儿的悔,他还有机会。他一定要抓住。
郁凉竹看着两人追随的背影,脱力地靠近白时楷的怀里。
白时楷紧紧拥住她,声线微颤地说,“生孩子,都会这样吗?”
郁凉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回握住他有些冰凉的手,“不是。”
白时楷低头看她,说道,“我都不敢想,如果你也这样,我肯定不想活了。”
郁凉竹心里感动,“别胡说。好了,我们去看欢欢吧。”
郁凉竹和孟复欢聊了半个小时的天,白时楷打来电话,“郁郁,快七点半了,我要做饭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郁凉竹这才看向时间,“居然这么晚了?”她起身,“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就回来。”
“嗯,好。那我来接你?”
“不用,现在晚高峰,车多得很,我坐地铁回来就好。”
“可是……”
郁凉竹不容白时楷拒绝,“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电话那边沉默五秒,传来声音:“那好吧,你要快点哦。我和小汪在家等你。”语气还怪委屈的。
小汪是郁凉竹和白时楷养的一只拉布拉多犬。
两人去挑选的时候,郁凉竹一眼就选中了小汪。
白时楷问为啥?
郁凉竹给出了一个中肯的回答,“我觉得它长得和你很像。”说完,她就感觉周围的气温骤降几个度。
白时楷挑眉,附在她耳边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也对,都很会咬人。”
白时楷“好心”地特意加重后两个字。
带小汪回家的那一晚,郁凉竹着着实实被白时楷“咬”得全身疲软。小汪十分护主地趴在卧室门口,抓了一晚上的门。
隔天白时楷一起床,就开始修门。逮着小汪一整好说。虽然郁凉竹很想为小汪说话,但请原谅她根本起不来床。
郁凉竹穿好鞋,笑着回应,“知道啦!最慢半个小时,我就到家啦。”
“注意安全,我俩在出地铁口处等你。”
“成。”
挂断电话,郁凉竹对孟复欢说,“另一个袋子里,是我去陶医生那里捡的药。多补补,争取把那么血都补回来。”
“知道的,”孟复欢说,“到家和我说一声。”
“嗯,明白。”郁凉竹看孟复欢要跟她出门,“不用送了,就几步路而已。”
孟复欢不答应,执意要送她到电梯口,正巧吴闲度下班回来,“呦,凉竹,你来看欢欢和小润润?”
“对啊。”郁凉竹回答他。
吴闲度点下头,视线转移到孟复欢脸上,眼神染上爱慕,走出电梯到她身边,“你来接我回家吗?”
孟复欢不看他,嘴硬道,“想多了,我是来送郁郁的。”
郁凉竹懂了,感情她这是被“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