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毫无疑虑地点下头,只要亲亲爸爸,然后在他怀里撒撒娇,白时楷很快就乐得眼睛都要眯没了。
只是,郁凉竹有点辛苦。
她推推身上的白时楷,却一点没推动,反而更加激起了白时楷的坏心意。
郁凉竹:“够了,我好累。”
白时楷俯身啄她的唇畔:“谁让郁郁联合柔柔不告诉我的?嗯?”
郁凉竹发现白时楷有时候心很宽,心态一级棒;可有时候,心眼子跟根针一样,白天惹了他,夜晚就用各种姿势来“折磨”她。
白时楷托起郁凉竹的臀,从床上下来。
郁凉竹虚弱地问他:“去哪儿?”
白时楷答:“浴室。”
郁凉竹眼里闪过一丝光:“结束了?”
白时楷狡黠一笑:“郁郁,想什么呢?这才刚刚开始。”他亲亲郁凉竹汗湿的发丝,“换地方,全新体验。”
郁凉竹:“……”
夜为什么那么长,带着酥爽的痛麻感,令人想要逃离,却又无比贪恋。
周五。
白时楷下班回家,“我回来了。”
客厅一片漆黑,郁凉竹和白则柔也没有如往常一样来迎接他。
白时楷打开灯,换好鞋子,蹲下来揉揉小汪,问:“小汪,郁郁和柔柔呢?”
小汪狗吠了一声,好像在说:不知道。
白时楷蹙蹙眉:“还没回来?”
今早出门的时候,郁凉竹说下午由她去幼儿园接白则柔,两人大概五点半可以到家。
可是现在都已经将近七点了,两母女去哪了?
他拨通郁凉竹的电话,第一次没人接,第二次快挂断时,那头传来声音。
“喂,楷楷。”
白时楷松了口气,“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郁凉竹拉住白则柔的小手,另一只手提着蛋糕盒和袋子,两母女在路上狂奔,风呼哧呼哧的,让她的声音模糊不少。
郁凉竹:“我们现在到小区了,你、你在等一会儿哈,马上就回来了。”
白时楷拿起钥匙,“我下来接你们。”
郁凉竹:“不用不用。”她和白则柔踏进电梯,终于能缓口气了,“我和柔柔上电梯了,你在家乖乖等我们就好。”
白时楷答应下来:“好。”
电梯到达楼层,一打开门,就瞧见了白时楷。
郁凉竹:“不是让你在家里等着嘛?怎么出来了?”
她的气还有些没喘匀,白时楷接过她手中拎着的东西,摸摸白则柔因为剧烈运动而染上绯红的脸颊。
白时楷:“我想来接你们嘛。”
郁凉竹嗔嗔他,牵上白则柔的手,问她:“柔柔,累不累?”
白则柔笑着摇头:“不累,还怪刺激的。”
郁凉竹应和,“确实刺激,咱们比爸爸都晚回来。”
白则柔吐吐舌头:“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故意搞坏蛋糕的。”
郁凉竹牵上她的手,看着白时楷挺拔的背影,“妈妈没怪你呀,只是咱们以后注意一下,好不好?”
白则柔:“好!”
白时楷没手开门,郁凉竹过来开锁,三人进入屋子。
白时楷将东西放在桌上,走到郁凉竹身边,问她,“要不要我帮你打下手?”
郁凉竹自告奋勇要做饭,白时楷自然不会说不。
“不用。”郁凉竹喝了一杯水,走进厨房,带上围裙,白时楷帮她系好,她推推白时楷,“你和柔柔玩一下,我很快就做好菜了。哦,你饿不饿?我买了一些小面包,你要不垫一下?”
白时楷靠近她,“给我做了蛋糕?”
郁凉竹看见他眼里的得意,“是啊,但现在还不能给你看。”
白时楷嘴角上扬,没忍住亲上她的唇角,“没事,我耐心等。”
郁凉竹再次下达“驱逐令”,白时楷跑到白则柔身边,“柔柔,在干什么呀?”
“吃面包。”白则柔拆开包装,拿出第一个先喂给白时楷,“爸爸,啊——”
白时楷笑着咬下。
白则柔:“好吃吗?”
白时楷心里被甜蜜包裹:“好吃,特别特别好吃。”
白则柔扑进他的怀里,小手手环上他的脖颈:“爸爸,对不起。下午放学我和妈妈去做蛋糕的时候,本来已经做好了的,但是在包装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了,蛋糕就坏掉了。因为时间很赶,所以是蛋糕师姐姐帮我们重做的一个的,让爸爸等久了。”
白时楷搂住白则柔:“没关系,柔柔有没有磕到?”
白则柔:“没有,就是蘸了满胳膊的奶油,黏糊糊的。”
白时楷:“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