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又是一堂哲学课,这节课我们讨论苏格拉底……”
这堂课通常无聊又难熬,蒋凝习惯性地走神度过,托着腮望向窗外,就看到坐在里排埋头睡觉的陈泽淮。
上这堂课好几次,每次傅锦都会有意无意地坐她旁边,今天倒是奇怪,没来打扰,陈泽淮身边也没有他。
蒋凝也没多想,转过头,又神色倦怠地接受教授深奥的熏陶。
教授讲课,每一